“你是说黄汉翔?他有什奇怪举动?”纪凛忙问。
调酒师对答如流,想必已经回答过好几遍:“也没什,就是进来之后啥也没点,直接从后门进后巷,回
纪凛这才心里好受些,但想到自己要靠虞度秋才能招人待见,总归不是个滋味。
虞度秋仿佛看穿他心结,体贴地宽慰道:“纪队,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容易,得不到专案组情报,只能自己偷偷来调查,看见你这副样子,实在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啊不是,疼在心里。”
“……”纪凛愤愤地抓乱发胶定型头发,指着他鼻子狠声威胁,“你再嘴欠句,别怪揍你。”
赶走女服务生柏朝走过来,往虞度秋身旁坐,冷冷盯住他:“你说什?”
“……”纪凛回忆起夏洛特露台糗事,收回手,不愿再与这对恶霸主仆计较,转头问调酒师,“前阵子来警察,问什?”
纪凛从他进门那瞬起就在找地方躲藏,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
早知道会被虞度秋撞见,他宁可被彭德宇逮回去写检讨!
“瞧你进店半天,怎什也没点啊?”虞度秋坐下后第句就拿他开涮,“该不会是囊中羞涩吧?”
“你特能别监视吗?”反正已经,bao露,纪凛索性破罐子破摔,抬头挺胸,不甘示弱地回击,“是没你那有钱,但工资也够这辈子花,要你关心?嘁。”
虞度秋微笑:“纪队真是勤俭持家,如果拿那点工资,这辈子或许就到明天为止。”
调酒师边忙活边古怪地瞧他眼:“您不也自称是警察吗?怎会不知道?”
虞度秋插嘴:“他们不是个队,比谁先破案呢。”
这说就很容易理解,调酒师长长地喔声:“拼业绩啊?那你动作也太慢,上波警察已经把该看监控、该问问题都调查遍,无非就是问们当晚有没有见过可疑分子呗。”
纪凛:“那你见过吗?7号晚上到8号凌晨。”
“可疑标准是什呢?如果说打扮奇怪就叫可疑,那多去,眼前就有个……”调酒师越说越小声,在纪凛发火前紧接着说,“如果行为奇怪叫可疑,除你们调查那个死者之外,其他人没什印象。”
“…………”
纪凛感觉自己此刻十分需要个氧气瓶,再聊下去他定会因为气急攻心呼吸急促供氧不足而休克。
虞度秋根本不用招呼,调酒师已经殷勤地为他呈上酒水单,并且非常体贴地翻到价格最高页。
虞度秋懒得挑,直接说:“调两杯最贵,接下来无论们问你什,你都老实回答,听见没?”
有钱便是爷,调酒师忙应下:“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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