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来到剩下人这边。
赵斐华推推眼镜,挺起小身
“里边儿录音早就提取出来,没什用,这贵东西放在那儿也不合适,正好还你。”
虞度秋接过,端详会儿,说:“你不需要睹物思人?”
“思个鬼,你不要给,拿去卖钱给你治脑子。”纪凛伸手去抓,手腕猛地被人擒住。
虞度秋歪过脑袋,盯着他手腕上简约朴实灰盘钢带手表:“新买?”
纪凛用力抽之下居然没抽出手,虞度秋力量惊人,手像铁钳似地牢牢抓着他,在拉扯中看清表盘上品牌logo:“还是欧米伽……好像是基础款,但也得两三万吧。小纪同志,最近贪污受贿?”
你们夸得这好,倒要看看有多帅,不能让他抢风头。”虞度秋起身,却被陈宽叫住,“虞少爷,您还没挑珠宝呢。”
虞度秋晃晃手指上戴多日红宝石戒指:“早就挑好。”
灯光下,某种锋利金属雪光晃而过。
陈宽莫名觉得哪儿不对劲,使劲眨眨眼,想再仔细看看,可虞度秋已经收回手,带着整装完毕众人下楼。
纪凛独自坐在会客厅内喝茶等候,不经意间抬头,眼看着排黑西装跟着个领头白西装,从铺红毯旋转楼梯走下来。
纪凛使出全身力气,终于在狠狠甩下挣脱束缚,立刻扯下袖子挡住手表,转身就走:“关你屁事,赶紧走,早去早调查,时间不等人。”
虞度秋顾不上追他,仍在思考纪凛被敌对势力腐蚀可能性,回头问身后众人:“他不会真被收买吧?还要不要带他去?”
其余人你看看你,谁也不知如何作答,最终求救似地看向最敢直言进谏柏朝,柏朝也果然不负众望地挺身而出,问:“你这有异常就先怀疑别人毛病能改改吗?”
虞度秋怀疑脑还没转过弯来,不解地反问:“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向节俭,怎会买那贵表?”
“……”柏朝脸“无药可救”地叹声气,“先上车。”
……这他妈是去T台走秀还是去查案?
圈人中就属虞度秋穿得最花里胡哨,纪凛这种正经人分秒也看不下去:“你不让穿花衬衫,自己倒穿成这幅样子,别告诉你也是为混入人群,你这头白毛就跟个大灯泡似,往哪儿站都是人群中最奇葩存在。”
虞度秋不怒反笑:“你非要这别扭地夸耀眼吗?”
“脑子有问题就算脸皮还这厚……”纪凛骂骂咧咧地从西装内兜里掏出样东西,递给他,“喏,向老彭申请,这块表还给你,今天或许能用上。”
块银灰色表带、海蓝色三眼表盘手表静躺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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