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无论是哪种原因,既然这次对方没得手,那肯定还会有下次,你务必当心啊。”
虞度秋收回缠绕目光,终于转身看她:“嗯,谢谢提醒,不过现在没心情考虑这些,脸疼得很,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罪,哎。卢小姐,让你好队长去查吧,先休息两天,理理头绪。”
卢晴听见后句,顿时泄气:“别提他,好队长听说穆警官已经死,整个人就像丢魂样,让们全听徐队指挥,自己回家,到现在都不见踪影。能理解他伤心啦,但案子还是要查嘛,否则可能会有更多人遇害啊。”
“你理解不,理解不,谁也理解不他心情,没有人能与他感同身受。”虞度秋道,“但你说没错,案子总要继续查,日子总要继续过。别让他颓废下去,卢小姐,这件事就拜托给你。”
卢晴拍拍自己胸膛:“那肯定!不管怎说他也是队长呀。那没啥事儿话就先回局里啦,顺便把多包子拿过去分掉……咦?怎少袋包子?”
,精神濒临崩溃,在无助孤寂与绝望痛苦中等待自己死亡降临。
昨晚绑架,更像是场针对虞度秋嘲讽和凌虐。
“这得多恨你啊……”卢晴想想都心里发毛。
虞度秋微笑:“恨归恨,那位王后倒也是个懂艺术人,在卧室床上用白花摆个十字架,可以想像,如果姜胜按原计划把引到卧室,然后枪杀,会溅在花上,那画面,定非常具有艺术观赏性。”
“…………”卢晴与他实在难以正常交流,只好深呼吸,无视他奇葩发言,强行将话题转回案子,“姜胜在电话里说,‘别他妈又是你擅自行动吧?’,所以这次绑架,和上次夏洛特停车场狙击,都是王后自己主意吗?你不是说国王不敢杀你吗?为什会允许王后对你出手?”
周毅朝娄保
“或许是察觉威胁性太大,或许是控制不住残虐王后,都有可能。”虞度秋目光始终落在床上人脸上,逐渐施加压迫,“若是后者,国王就完蛋咯,控制不住自己棋子,是会遭反噬。王后绝不能这样,必须对言听计从,知道吗?”
柏朝没有作答,只是深深地回望着他。
空气浓度又开始不对劲,周毅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清清嗓子,小声问:“他俩说话为什要靠那近?少爷都快扑到小柏身上去。”
娄保国又拿个包子,津津有味地吃着,腮帮子鼓起:“小……唔……小情侣事,咱们少管!”
卢晴仿佛被当作透明人,尴尬地瞧着病床上两人无声对望,心想难怪纪凛这几个月格外,bao躁,谁摊上这两位目中无人都得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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