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摊摊手:“他做什都不奇怪。”
“说得也是。对,上回珠宝展之后,度秋家里出事,你知道吗?”
“当然,传得满城风雨。据说媒体赶去时候只看到漫山白花,除他家里人和警方,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什。”
“听说死个员工。”杜书彦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抢他超跑,摸黑开山路,不当心冲出围栏,车毁人亡。诶,你说这像不像二十年前那桩案子?本来不信什魔咒之说,但这已经是他回国后发生第三起命案,说不定冥冥之中真有股力量在阻挠他……”
裴鸣镜片后沉黑双眸中划过丝戾气,没温度地轻笑声:“巧合罢,你怎解得这清楚?听谁说?”
会场内,受邀前来嘉宾陆续落座。
每把椅子椅背上都贴名牌,杜书彦领着自个儿秘书路找寻,本以为会被安排在角落,没想到虞度秋很给面子地将他安排在头排。不过可能也没安什好心,因为旁边便是裴家兄弟。
裴鸣今日身格纹西装,架副金边眼镜,看着像儒雅斯文大学教授,腕上镶钻手表添几分贵气,妥妥精英范儿。见他过来,礼节性地点点头:“杜总。”
杜书彦挺不想过去,垂着眼副苦相,身后费铮轻推他下,小声提醒:“沉住点儿气。”
杜书彦不易察觉地叹声,接着立刻挂上笑容:“裴总!上回珠宝展别,好多天没见。”
杜书彦:“你忘是干什?们传媒行业,消息总归比别人灵通些。”
裴鸣眯起眼:“消息灵通是好事,但你也得仔细甄别,现在不比以前你爸在世时候,互联网太发达,你要是发条假新闻出来,早晚被打假,报应到自己头上。”
杜书彦不知是没听懂他话里含沙射影,还是太过愚蠢,竟附和地点头:“嗯,说得没
裴鸣视线将他从头打量到脚,确定他身上没件配饰比自己更名贵之后,眼中露出些许轻蔑,不过有镜片挡着,旁人难以察觉,只能看见他温文尔雅淡笑:“是啊,杜总今天来,是想拿到第手新闻素材吗?”
“哈哈,倒是想,但这场发布会不能拍照录像,恐怕是拿不到。说来奇怪,度秋这次反常态地低调啊,是对自己产品没信心吗?”
裴鸣旁边裴卓听,冷哼:“他这人最不缺就是信心,或者说自负。”
裴鸣责怪地瞪他眼,裴卓向敬畏这个如父亲般兄长,立马闭嘴。
杜书彦就势接话:“是啊,度秋向自信,也很讲究排场,今天这场地怎这小?来宾也好少……好像没看见媒体,警察倒是挺多,真不像他办事风格……裴总,你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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