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煽风点火,比上回更欲罢不能。
折腾几轮,困乏交加,谁还记得床上不能留人规矩。
于是当虞度秋呼吸不畅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脖子上横着条结实手臂时,第反应就是狠狠推开枕边人,顺便补上脚。
不曾想,对方警觉性竟比他更高,几乎在他有所行动瞬间便惊醒,身体比大脑先步行动,个迅猛翻身,死死压住他大腿,掐住他脖子力道足以称得上谋杀。
虞度秋只是不爽,而压在他身上男人表情却是凶戾。
第二天清晨,壹号宫内花草人畜陆续苏醒。
洪良章起得最早,近期人手短缺,家里日常起居都需要他调配人员。周毅第二早,吃完早餐,去健身房练器械,年近四十依旧肌肉发达,靠就是这份自律。
娄保国不如他自觉,但仗着年轻健壮,多睡会儿也没什大碍,何况最近大灾小难连串,难得夜安稳,愣是睡到九点才起。
本以为自己已经是最不称职,没想到去餐厅,发现还有两份多余早餐。
份毫无疑问属于最有资格睡懒觉虞大少,另份……除某位不把虞大少放在眼里小保镖,还能有谁?
待看清是他后,眼中戾气才迅速散去,松开手,泄力倒下,抱住他腰,去寻他唇:“对不起。”
虞度秋起床气本来就重,还被他掐得差点儿窒息,当即恼火地扇他巴掌:“滚下去。”
这巴掌力气不小,柏朝偏过头,又转回来,执拗地要亲他:“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就更严重。”虞度秋用力捏住他下巴,冷眼盯他,“据所知,会出现这种下意识反应,不是军人,就是杀手。”
“还有经常挨揍人。”柏朝带着歉意抚摸他发红脖颈,
“大哥真是越来越嚣张。”娄保国吃着自己碗里,惦记着锅里,“会儿少爷要是发现他比自己起得还晚,气之下开除他怎办?不如帮他吃,假装他已经起。”
“要吃就再做,咱们缺人又不缺食材。”洪良章赶紧把另两份早餐藏起来,也觉奇怪:“小柏平时从来不赖床啊,今天怎?”
娄保国呼噜呼噜瞬间干完碗大瘦肉粥,满足地打出个饱嗝:“昨晚他好像陪少爷喝酒下棋,难不成睡在少爷房里?”
说完,他自个儿先否定这个猜测,虞度秋从不让人在自己床上过夜,理由显而易见——怕人图谋不轨。毕竟睡着时候是最不设防。
虞度秋本人确实是这想,然而那瓶巴克龙酒年份久远,太陈太醇,实在醉人。他边喝边下棋,偶然间个迷蒙抬眼,与对面人对上视线,霎那间火花四溅,胆大包天小畜生立马拽他起来拖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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