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随他
起拜：“这话不真心，你不信人有来世。”
“场面话而已，不过
是真心希望岑小姐这样
人能有无数个来世，完善她
娄保国和周毅听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虞江月下句就是“行，你放手去做吧。”
好在虞江月有基本法律意识：“你这是犯罪。”
接着又说：“横竖都是犯罪，为什
不把他按马桶里淹死？”
……但并没有比她儿子强多少。
柏朝及时出声，打断
这对母子俩越来越危险对话：“岑小姐不会乐意看到你们这样做。”
扶她起来，拍去她黑裙上灰尘。
“后来们进同所大学，学商科，她学生物工程，你外公恰好是她老师，也特别喜欢她，几乎把她当作干女儿……你出生前还跟她定娃娃亲，后来她生儿女，想正好，不管你喜欢男女，这亲家总能结上，只要你不喜欢人妖或者畜生。”
“……”虞度秋忍忍，没说出那句“您儿子现在对象就是只小畜生。”
按照目前他妈与小畜生之间诡异和谐气氛，这话说出来遭殃恐怕是他自己。
“她家四口出事时候，儿子才五岁，女儿才三岁，全葬在这儿……什样魔鬼会对这小孩子下杀手？”虞江月泛红双眼中，痛惜与恨意清晰可见，“柏志明活得太舒坦，死得太轻松，连裴先勇都平平安安地多活二十年，他们遭受报应根本不足以抵消他们罪孽，和你外公实在是……意难平。”
虞江月转头，扫量他遍，居然被说服：“也对，她心地太善良。那就只能等，有进展，你们立刻告知。”
“嗯，会。”
虞江月再度看向墓碑上照片，冰冷声音变得柔和：“婉婉，先走，等切有圆满结果再来看你。你放心，你留下会替你保护好……们全家都会替你保护好。”
虞度秋正想问岑小姐留下什，虞江月已经干脆地转身离开，来去如风。
他妈素来雷厉风行，虞度秋无奈地合手拜拜：“岑阿姨，愿您来世平安喜乐。”
虞度秋递去纸巾：“‘卑鄙是卑鄙者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墓志铭’，这世界不是贯如此吗？”
虞江月摆摆手，示意不必，深深吸口气：“想看到卑鄙者死刑判决书在高尚者墓前燃烧，何时能实现？”
虞度秋：“裴先勇犯罪证据确凿，案子目前已经侦查完毕送检，若是顺利，两三个月左右就能开庭。”
虞江月：“两三个月？呵，他活在这世上每天都是浪费粮食、污染空气。”
虞度秋耸肩：“知道他关在哪座监狱，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收买他狱友晚上用被子闷死他也不是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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