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铮并非本地人，完全可以买在离公司更近
地方，两处地段房价不相上下，为什
不选择配套设施更齐全、设计更现代化新房，而是选择住在这种停车位都紧张老小区？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太理解这个抽象回答。好在柏朝也没为难他们，兀自出神
会儿，就说：“走吧，先回去汇报情况。”
出巷子，再次路过那间小卖部，老板电视剧看到下
集，半个眼神也没分给这群来路不明男人。
柏朝突然停下脚步：“
去买个东西，你们先上车。”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折身跑回小卖部，敲敲收银柜玻璃，接着指向货架上琳琅满目小商品，同老板说几句话，很快就买完东西回来。
屋子里客人走，茶也凉，香炉里香烟早已化作堆灰烬，只留下截烟屁股。
费峥将口没动茶水倒进水池，简单收拾屋子，随后开车去公司。
车尾消失在马路尽头时，从巷子里转出来人，默默注视会儿汽车远去方向，确定对方不再回来、周围也没有对方眼线后，冲假装逛街几人招招手，行人重新进江学小区。
费铮买房子在15号楼，而姜胜和柏志明先前租住是17号楼，警方已经接管几个月，虞度秋友情支付年租金，让房东暂时别租给别人，以保护现场。作为二手房东派来人，柏朝轻而易举地获得进屋搜寻许可。
有价值线索早已被警方带走调查，本就简陋屋子里几乎不剩多少东西，大件家具只有张木板床和张书桌，可见柏志明有多吝啬，自己住着豪华大别墅，却给养子租间和青旅差不多小破房。
有人眼尖，发现他买是刚才嫌疑人所买糖，立刻警惕地问：“这糖是不是有问题？”
“没有。”柏朝坐上车，把糖塞进衣兜，“这糖他回购很多年，应该挺好吃，带回去给少爷尝尝。”
“……”
提问保镖很想告诉他，虞度秋对糖果这类零食兴趣，就像对电子游戏样，在小学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想讨好，也该买些有诚意昂贵礼物，这种哄小孩玩意儿，别说富可敌国虞少爷，
或许是因为这里死过人，空气格外阴冷，似乎弥漫着股血腥腐烂气息，令人心里发毛。
同行几人看不出端倪，问：“柏先生，您在找什？”
“在找个答案。”柏朝撑着积灰窗台，从窗口望出去，能看见远处怡情酒吧暗灯招牌。
为作案而租房，可以理解，但为什偏偏要在这里买房？
像这样老旧居民楼，既不是学区房，周围也没有建地铁站或大型商场计划，升值空间很小，除非遇上拆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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