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华方才被衣领卡住喉咙还有点儿发紧呢,惊魂未定地说:“他该不会
赵斐华缩在剑拔弩张两人后头,瑟瑟发抖,心想他本事确实大啊,上回来这间会议室,你都被他压在下面啊老板。
“没有允许,禁止你踏出壹号宫半步。”虞度秋没给柏朝反驳机会,直接放出狠话,“要是被发现你私自离开,你就滚出去,自己住外头,订婚也推迟到气消为止。”
赵斐华:“…………”
您能想出最严厉警告仅此而已吗!以前那个动不动就要卸人家条腿虞大少去哪儿!
柏朝毫不退让地回敬:“你不带去,自有办法。总之不允许你个人去罗家赴宴。”
屑地说:“说得好听。危机时期已经过去,去参加个寿宴能有你什事儿?别忘你现在仍有嫌疑在身,带个嫌疑人出席多丢面子?想随同去就先证明自己清白吧。”
柏朝行动受阻,仍旧不放弃,竭力往前倾,认真地问:“哪里丢人?你是不是故意这说,为激?”
赵斐华杵在旁,本打算趁他俩争执时候悄悄溜,无奈这两人站位挡他路,只能被迫围观这对快要订婚小情侣闹别扭。听完柏朝这句话,他才突然意识到,虞度秋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生气。
虞度秋要面子,这恐怕是天底下最大笑话,他什时候要过脸?
演技超群、聪明过人虞大少,在对象面前连装生气都装不完美,字里行间都是心软破绽,这才叫丢人吧……赵斐华悲哀地想,果然恋爱使人变傻啊。
他撂下这句话就扭头走,留下虞度秋和赵斐华两个人匪夷所思地大眼瞪小眼。
“他和罗茂有什仇?”虞度秋问。
赵斐华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查到,他俩岁数上是爷孙辈,罗茂退居幕后时候柏朝才刚出生呢,能有什仇什怨啊?”
虞度秋摸着自个儿下巴,逐渐冷静下来:“小家伙今天……情绪不太对劲啊。”
柏朝在外人眼中本就不是良善之辈,可从未对自己人动手过。
虞度秋此时也在心里轻轻啧声。不小心装太过,反倒让这精明家伙瞧出端倪来。
不过不打紧,只要他不松口,柏朝也拿他没办法。
这时,他手突然被人抓住,往下用力压。紧接着,柏朝就毫无阻拦地靠过来。
虞度秋以为他打算野蛮地亲上来,正准备抽身而退,柏朝却在不到半步距离停下,狠狠盯着他:“不管你在计划什,你必须带去。”
虞度秋愣,反应过来他是在凶自己之后,假生气登时成真冒火,不甘示弱地回击:“不带你又怎样?你本事大是吧,敢对下属动手,还敢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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