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越来越近,再转个弯或许就能窥见他们身影。虞度秋捡起自己大衣,亲手为他披上,然后亲他脸颊:“半小时后,来宴会厅找。”
“可没有邀请函。”
“已经买下这个地方。”虞度秋最后为他系上扣子,“男主人要什邀请函?”
寿宴七点半准时开始。
罗董事长下楼做个简短讲话,感谢所有前来为他祝寿宾客。片热闹中,他朝某个方向举起手中酒杯。
他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怀中人腰间……这时,花园门口突然传来人声。
有其他客人来参观。
他手瞬间握成拳,然后松开,转而拍拍虞度秋后背:“有你就够……你不用再给什。以后别这样吓唬。”
“没有吓唬你,是想激怒你。”虞度秋手掌贴在他心口,感受着他心跳,“否则你永远不会责骂,觉得……不公平。你那奋不顾身地来找,却——”
柏朝捂住怀里人嘴:“好,不要再提,已经……已经快忘,不要提。”
柏朝微微愣:“……什?”
“你会不会吵架啊?再多骂几句,骂得狠点。”虞度秋抓起他手,“扇几个巴掌,或者用拳头砸,你不是很擅长打架吗,这还需要教?”
柏朝及时抽出手,没打到他脸。可虞度秋仿佛已经被狠狠扇巴掌,脸色时而通红时而惨白,不甘与心痛两种情绪在胸腔中争斗,折磨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柏朝看着他脸,渐渐明白发生什:“你是不是知道……唔。”
他话语被突然扑过来人封锁在喉间。
纪凛杯酒下肚,脸颊烫得像发烧,但意识还算清醒,瞧见虞度秋外公与母亲也举起酒杯,隔着五六米远距离
虞度秋对上他眼睛,他有些不自然地避开。
柏朝不是个健谈人,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寡言,所以他语言系统也很简练,句话很少会接连重复两遍。
而他刚刚却说两遍“不要提。”
这是他处于慌张状态表现。
“好……不提。”
“……都是错。”虞度秋搂着他脖子,狠狠咬口他嘴唇后,又轻轻地碰碰,然后吸下鼻子,红着眼睛注视他,“原谅……好不好?什都可以给你。”
柏朝瞳孔霎时间收缩下,被这过于巨大转变轰得时发懵。
虞度秋也不逼他回答,耐心地揉着他后脑勺短发,轻轻地啄他嘴唇,时不时地抬眼看他反应。
——小心讨好眼神,就像家里那匹矜贵高傲白马,只会对他认可主人露出这种姿态。
柏朝已经全然忘刚才为何愤怒,此刻心跳如擂,胸膛起伏,情难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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