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看着约摸四十来岁，穿着与她年龄不符
包臀裙，任由散乱头发盖住面颊，干瘦手垂在身侧。
看见套在手腕上碧玉镯子，尹谌眉宇微蹙，似是想起
什
。
经过检查确认没有损坏到腺体关键部位，刘医生领着两个护士出去开药配工具。
送病人来
难道是丢失之后再补办？
疑虑渐生令尹谌心中隐隐不安。
今天不值班，换下衣服准备走时候，办公室外走廊传来
阵吵嚷，尖锐高亢女声夹在中间尤为刺耳。
尹谌去到外面看发生什事，恰好碰到带着两个护士匆忙往诊室赶刘医生。
“这个病人比较麻烦，”刘医生招呼他道，“小尹你要是没事话过来搭把手。”
什要用微信交流，尹谌还是顺着他，切出去点开朋友圈。
头像是白色小花木冬冬半个小时前发条新动态，照片上人身居家休闲装，正专心致志地捧着本书看，完全没意识到被偷拍。
配字也是英文——Youaretheappleofmyeye.
今年春节在阳历二月初，医院有给尹谌批假，唐柊也有周左右休息时间。
眼看全国各大旅游城市即将被挤爆，唐柊未雨绸缪地打起别主意：“不然
们去N城吧？外面人多们就待在家里，奶奶会给们做好多好吃。”
尹谌应下，返回去把白大褂披上，跟着刘医生进到诊室里。
里面状况没他想象中那糟糕，不是上次抢救病危患者紧急情况，而是患者不肯配合治疗。腺体都挠破，不给看也不让碰，送她来男人都按不住，她发疯似尖叫挣扎，声嘶力竭地喊“不割腺体”。
不消刘医生吩咐，尹谌就知道是喊他来干力气活。他和两个护士分两边，按着患者肩臂强行让她坐下，见挣不开，那女人总算安静，颓然地低垂脑袋坐在椅子上。
刘医生拿起镊子开始检查，温声劝慰：“别紧张，帮你看看腺体损坏情况，不定要割除。”
尹谌看会儿刘医生检查腺体，据他肉眼判断情况并不严重，又去查看病人状态。
尹谌知道他盼这个假期盼很久，想着都在国外待过，提议道：“难得有长假，不如出国玩？”
“出国好贵啊。”唐柊掰手指算算，苦着脸道，“而且来不及，护照还没办呢。”
尹谌愣下，唐柊立即抢话道：“不是不是，不是没办，是过期没补办呢，年底给忙忘。”
理由听着很充分，尹谌没再追问。
次日快下班时候路过前台，听见几个护士在聊出国旅游事，尹谌冷不丁又想起唐柊昨天反常。他护照没带在身边，上网查下护照有效期限，10年，怎算时间都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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