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口气,令傅宣燎莫名有种受托责任感。
他接过纸条,整齐叠好,放进口袋里。
前脚从马老师家出来,后脚傅宣燎就拨通这位学生电话。
听是恩师介绍来,那头学生二话不说就答应。只是和马老师猜想样,学生也说他得先探探口风,这种鉴定并出具证明
“他那好,算什,凭什得到他青睐,凭什被他喜欢,还喜欢这多年?”
想到那颗尘不染向着自己心,还有那注视着自己纯粹目光,傅宣燎刚缓过来不久心脏又隐隐作痛。
他深吸口气,接着说:“所以,为配得上他喜欢,必须要这样做,为他,也为自己。”
“不想他继续背着这个如同大山般压在他身上骂名,想他摆脱这多年阴影,也想拉着他手,把他护送到充满鲜花和掌声地方去。”
到最后,傅宣燎语气近乎哀求:“这件事,只有您愿意帮忙才有可能办到。”
而已。”
门打开,傅宣燎跟进去。
“您说得没错,真正热爱画画人,都能分辨出那幅作品出自谁手,也确不在乎虚名。”他说,“可是介俗人,在乎。”
马老师哼声,不置可否。
稍作酝酿,傅宣燎说:“说出来不怕您笑话,那幅《焰》,是时濛为画。”
毕竟画已经被烧毁,仅凭留存下来照片,辨识难度更上层楼,出具这种认证需得圈内足够权威艺术工作者,这块是傅宣燎盲区,他只好三番五次上门拜托马老师,期待以此为切入口找到可行方法。
许是被这番话打动,马老师沉吟良久,终是叹口气。
他先回趟屋里,出来时候手上拿张纸条,上面写着个电话号码。
“这个也是学生,画画静不下心,又不想离开这个行当,后来去做书画鉴定。”
将纸条递给傅宣燎,马老师说,“他现在老师,是业界最有名望鉴画师,等联系上,你报名,学生也会帮着说说看,至于大师肯不肯接这活儿,就看你造化。”
闻言,马老师眉梢挑,才偏头给傅宣燎个正眼。
傅宣燎来过这里不少趟,之前每趟都败兴而归。他想,或许艺术家和凡人之间本就有壁垒,就像他总是弄不懂时濛想要什,只能凭自己猜测和感觉胡乱地给。
哪怕弄错方向,给东西并不是他心底最在意那个,至少付出真心,不会白费。
“说是笑话,并非指时濛画,而是这幅画竟然是给。”说着,傅宣燎自嘲地笑,“可,竟然以为是别人给画,还自诩大义凛然地让他还给人家。”
“如今回想,除觉得自己眼瞎,更觉得自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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