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遥望着旋转门玻璃扇扇转过,眼神逐渐失焦,记忆中许久以前陈旧画面仿佛映在玻璃门上,幕幕晃过,像在播放部老电影。
部他曾以为自己是主角老电影。
“疼吗?”
男人仅用两个字,便将他牢牢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回忆如同失控汽车,砰!地撞入脑海,从心脏蹿到指尖剧疼。
[嘉月,要上床,可能得忍着点疼。]
安嘉月恍惚几秒,意识到对方在问自己被烫到手指:“……不疼。”
地放下相机:“这谁啊?”
司机关上车门,男人却没有动,静静地站在台阶前,沉如夜色目光落在与他相隔仅两步、夹着快烧尽烟头人身上。
安嘉月手指猛地烫,惊醒回神,下意识地甩出烟头。
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那双看起来就很贵皮鞋上。
男人目光稍稍下移,然后又抬起来,仍旧看着他,面无表情。
“嗯。”男人扫视圈周围媒体,没有再说什,迈步拾级而上,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剧院旋转门后。
记者大哥见他发呆,怼他肘子:“认识?”
安嘉月讷讷地嗯声,无心回答更多,蓦地忆起昨日刚看电影中段话:
“人生并非连串毫无头绪意外与巧合,而是错综纠葛事件集合,冥冥中,已被细密庄严地编排好。”
无论是意外抑或编排,他们都不应当重逢。
安嘉月深吸口发着抖气。
“……对不起。”他上前,弯腰捡起滚落到地上灭烟头,顺手拂去男人皮鞋上烟灰,接着退后步,垂手低头,看着地面,缄默不语。
哒声轻响,那双皮鞋又出现在他视线内。
阔别五年声响。
他不敢抬头,甚至想闭眼,屏住呼吸,几欲拔腿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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