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慢慢地清醒,记起自己刚才在愁什,虽然很想继续,但眼下有更重要事,得分清主次。
“哦,对,正想告诉你,今天遇着黄渝。”他把跟黄渝对话五十转述完,问,“他可能要搞你,你当心点。”
贺心宸蹲在浴缸边,摸他湿漉漉脸:“知道,几部电影撞档期、耍手段抹黑对家是很常见事,没事。”
“可那会影响票房啊,你不担心吗?”
“担心,但也没做什违法违纪坏事,顶多就是丁馥给他爆那些料而已,开个律师函澄清下就行。他要是敢扯出万纳商业机密,爸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事态应该不会上升到不可控地步。”
脸地骂“您可真不要脸”,但还没搞清楚黄渝究竟想做什,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撕破脸,只能压下火气,和颜悦色地与黄渝道别,找刚才保安问清回去路后,个人不紧不慢地走回摄影棚。
下午和晚上戏都没难度,进度推得很快,直拍到深夜十点,终于将昨晚耽搁部分追赶回来。
身疲惫地回到酒店,贺心宸放缸热水泡澡,浴缸不大,安嘉月躺进去都得曲起腿,容纳不第二个人,只好惋惜地目送贺心宸去隔壁房间冲澡。
白天黄渝话直在脑子里盘旋,他心中不安,出神地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心乐》票房稳妥地过十五亿,没注意到房门开。
贺心宸冲完澡回来,走进浴室,看见安嘉月泡在浴缸里,水面以上只露出膝盖和脑袋,都被热气蒸得白里泛粉,两眼无神地盯着前方瓷砖,黑发潮湿柔顺,睫毛和唇上沾水珠,亮晶晶,小小泪痣被浴室内水雾模糊得若隐若现,勾得人想走近些探究竟。
安嘉月想起黄渝话,小心翼翼也有点不情不愿地说:“黄渝说你品行不端,你仔细想想除丁馥之外,还有没有过甲馥乙馥丙馥,她们会不会也掺和脚来报复你?”
贺心宸愣愣,苦笑:“是荒唐过阵子,但也没放纵到这个地步,更没有做过品行不端事。”
安嘉
安嘉月想半天没想出个好办法,懊恼地抓抓头发,回神,这才发现贺心宸回来,刚要跟他说这事,贺心宸突然蹲下,抓住他后脑勺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仰起头,重重吻下来。
安嘉月呜呜两声表示不满,但脑子被贺心宸舌头搅就浑,顾不上什黄鱼黑鱼,顺势缠上去。
亲到后头,两个人都有感觉,眼看就要进入下步,贺心宸却停下,本正经地问他:“刚刚在想什?”
安嘉月喘着气茫然会儿,目光依旧落在贺心宸嘴唇上,舔舔自己:“……什?”
“刚才看你表情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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