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只觉得这场面荒唐至极,程非池走反而让他觉得轻松。至少接下来场面他可以毫不收敛,撒开膀子想干什就干什。
他先高高抬起胳膊,旋即用力落下,把手上两瓶酒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破碎巨响让包厢里几个人吓得跳起来,汤崇瞪大眼睛指着他道:“你你你发什疯?”
叶钦踹地上碎玻璃脚,带着木塞酒瓶口骨碌碌滚到汤崇脚边,锋利断口反射出森寒光,刺得人眼痛。
他胸膛起伏,大喘几口气:“本来就是个疯子,你们不知道?”
圈养在家里,这会儿怎回事?金丝雀还是那只金丝雀,笼子却换成咱们刘总?”
汤崇包养不成,还被叶钦打巴掌,心中恼恨早就盖过那点新鲜劲儿,只想掰断这得不到小鸟翅膀,让他再也扑腾不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这话就抬举,人家打开始眼光就高得很,看不上咱们小门小户,是不是啊程总?”
话里意思大家稍琢磨便能明白,纷纷心想这小明星胃口真大,上来就好高骛远想攀附这位不近人情易家大少爷,这下被人揭老底当众给难堪,可要倒霉。
目光齐刷刷看向包厢边。坐在角落里程非池仿佛在周身画个生人勿近圈,待在独属于自己空间里,被人点名才漫不经心地抬下头。
他瞥眼坐在人堆里刘扬帆,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说:“各位慢慢玩,先走步。”
他已经忍很久,不打算继续忍。他忽然想通,只要在这圈子里天,这种事就天不得消停,这干最坏后果不过就是当不成演员,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听上去挺可怕,可没有哪个比让程非池瞧不起更可怕。
他可以在程非池面前毫无尊严地乞求原谅,却不能接受丁点不实污蔑,哪怕程非池根本不在乎。
外面服务人员闻声进来,汤崇让他们把叶钦按住,说这个人疯。
服务生见地上只有碎酒瓶和撒地红酒,没有械斗痕迹,叶钦又瞪眼咬牙凶得像要杀
从始至终与在座众人格格不入,临走前都没给任何人好脸,经过叶钦身旁也未作哪怕秒停留。
汤崇白造个局,没能引爆,扫兴之余气得牙根痒痒,返回去拿起桌上酒就咕嘟咕嘟往嘴里倒。
坐下看到还站在门口叶钦,没好气地命令道:“过来啊,呆站着干什?”
“汤总您这就让人家难做,刘总远道而来,不得先紧着客人吗?”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刘扬帆自打看到程非池后就心虚地不吭声,生怕他提到从前事。这会儿才找回点场面,意在解救叶钦似招招手,面上带着不加掩饰得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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