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怎会特地过来看自己呢?要看也是来看下榻在同个宾馆另位啊。
倒完茶,宁澜余光瞥过桌上摆着日历,瞳孔倏地放大。
三月,0318,纪之楠生日就快到。
难怪他会过来。
他在服务行业摸爬滚打那多年,当然清楚这是什。
他不知道赵瑾珊从哪里弄来这种药,得亏是他亲自签收,没让别人打开过,不然让人知道他身上有这种东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宁澜给赵瑾珊打电话,问她哪来这东西,赵瑾珊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说这可是能让金主服服帖帖听你话好东西,话中颇有邀功意味,宁澜跟她说不通,警告她别再干这种先斩后奏事,就挂电话。
紧接着门就被敲响。
他慌乱之中把瓶子塞进行李箱,拉链拉半就去开门,贴在门边问:“谁啊?”
外面没出声,他从猫眼里往外面瞧,然后提起口气,飞快拧动门把。
即便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脸遮住大半,宁澜也能眼辨出门口人是隋懿。
隋懿跟着他进门,放下随身携带包,才开口道:“在这附近有个广告要拍,顺便来看看。”
宁澜倒茶手顿顿,脸上因为兴奋产生红晕慢慢消退。
脑袋清醒后,刚才开门时急切在此时就显得十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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