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宁澜孤身人承受黑海,他见宁澜没有哭,便浅薄地认为他足够坚强,并不需要自己安慰。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唯有设身处地才
体育场外观设计别具格,远看就像个不明飞行物。
隋懿笑道:“是啊,研究生化武器,准备消灭人类。”
婆婆不以为意地撇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会吓唬这个老太婆。”
隋懿突然有点好奇她口中“你们”还有谁。
婆婆这次没冲里屋喊“臭小子”,她已经学会使用咖啡机,满上杯递给隋懿,接着从柜台里拿出张名片大小卡纸:“喏,满五杯送杯。”
笑容,沉声道:“老师,对不起。”
“怎又来?今天是什‘国际道歉日’吗?”
隋懿深吸口气:“对不起,曾经误会您,把您当成……”那个词终究没说出口,“还欠您个正式道歉。”
去年从许久不来往长辈口中得知尘封多真相,那瞬间冲击无异于世界观被重塑。他所以为切都是错,真相就藏在背后,稍加追问便可得见全貌,可他叶障目,只相信自己看到,还固执地做许多蠢事。
就跟他对待宁澜样。
隋懿把那张写着“泉西小卖部至尊VIP咖啡卡”纸片正过来翻过去看两遍,哭笑不得道:“谢谢老板。”
婆婆挥手:“别谢,是臭小子做。好好收着这张卡,还能喝四杯呢。”
距离演唱会只有不到周,时间紧张,工作任务繁重,隋懿没再有时间去小卖部买咖啡,渐渐把那张随手揣在口袋里手作咖啡卡忘到脑后。
转眼便到演唱会当天,白天进行最后次彩排,隋懿看着空荡荡台下,再过两个小时,下面会坐满观众。他不禁想,万个人里面会不会有他?他会不会听到自己为他演奏曲子?
然而这种不切实际念头,只能在脑中稍作停留,但凡深想,便会被扑面而来后悔和自责压得喘不过气。
电话那头老师笑:“好啦好啦,还‘正式道歉’……大晚上别把这个老人吓得家睡不着觉。真有这个心,有空时候多录几支曲子,让老师拿出去给学生家长听,还能省下笔招生广告费。”
“好。”隋懿口答应。
末,老师语重心长道:“你得好好地过,别把自己弄得团糟。等他回来看你这副样子,觉得自己当年走眼,扭头就走可怎办?”
隋懿听老师话,第二天早早起床,跑完步又洗遍脸,挑件休闲短袖搭黑色直筒裤,对着镜子仔细打理头发才出门。
京郊体育场附近小卖部老婆婆都看出他今天精神面貌不错,笑眯眯跟他搭话:“小伙子是在那边飞碟里工作吗?平时都干些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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