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接到《飞》这部戏,当时挺兴奋,觉得这是个能突破自角色。心想把戏演好,连几个月都跟着剧组闭关拍戏,拍完才回他信,告诉他拍这部戏时感受,希望能给同样患有抑郁症他点鼓励。”
“他那次回内容特别简洁,不像以前那样洋洋洒洒上千字,只有两百字,在信末尾问‘结局是好吗?’。因为有保密协议,不能剧透,只能跟他说‘对这个角色来说,或许是好吧。但对们来说,或许是糟糕。看你怎看待。’”
“再后来,电影上映。三天后,收到他又封来信,也是最后封。”
江流深说到这停顿会儿,神色有些沉重:“去拿来给你看吧。”
他进书房,没会儿拿着个信封出来,递给夏希艾。
。”江流深总算端出正经态度,“其实也不是多复杂故事。”
他娓娓道来。
“就刚开始拍电影那几年,粉丝不多,有粉丝来信基本都会回,方茂是其中最热情个。”
“们在最初两三年里写近百封信吧,他在信里说很多关于他自己事,说他比小岁,很羡慕可以拍戏当明星,自己却只能在学校里过平凡人生活。”
“还提到自己父母前几年去世,现在由亲戚收养着,虽然也像普通孩子样上学念书,但在学校里过得并不好。”
这是个普普通通牛皮纸信封,保存得相当完好,点折角磨损都没有。夏希艾小心地打开信封,抽出里边信纸,上面字迹端正清秀,像是个心平气和人在和煦温暖阳光中写下词句:
[深哥,去看你新电影,演得太完美,挑不出丝毛病。自从十年前给你写第封信开始,就知道你会变成很优秀演员,哪怕已经得两届金影奖,你还是在不断突破自向前迈进,特别佩服你这
“有些家长知道他是孤儿之后,不让自己孩子跟他往来,怕他心理有问题。”
江流深叹声气:“他本来是没问题,就因为别人那样对他,反而慢慢地产生问题,也就是所谓抑郁症。”
“能察觉到他字里行间越来越压抑低落,就想帮帮他,可他不愿意透露真名,地址又是学校,没有办法,只能在信里尽量多安慰他。”
“安慰归安慰,不可能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加上知名度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忙,回信就渐渐少。他可能也察觉到这点,来信频率慢慢变低,说是为不打扰。”
“但每次电影上映后,他都会发来观后感,直都在关注着。可那时专注拍戏,只顾着揣摩角色提升演技,却没注意到他抑郁症日渐严重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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