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澈：“
还不会放信息素。”
蒋尧来劲儿
：“没关系引导你，正好顺便治你
应激症。稍微放
点，你仔细感受，如果不舒服马上告诉。”
尹澈略有迟疑。
恢复期间冯医生也给他做过低浓度alpha信息素测试，结果并不乐观。蒋尧信息素他只在上次昏过去前闻过，没闻仔细，不知道目前能否承受。
但那股别人气味实在令人不爽。
明天就放暑假，不知道过多久才能再见，万这期间尹澈琢磨琢磨，还是觉得他不可原谅，拖上行李来场说走就走出国，他岂不是连个申辩机会都没有？
“你先答应别转学，别出国。”
尹澈拿起书包：“病都治好，本来就不打算出国。”
蒋尧松口气：“那就好……”
尹澈路过他身旁，皱眉：“还有，你身上有别人味道。现在能闻到，你以后别想背着劈腿。”
完全不像昨晚坐在他寝室门外、可怜巴巴发语音样子。
又开始翘尾巴。
尹澈抬手捂住他眼睛。
蒋尧：“？”
“别太得意。”
，都会像今天样喜欢。”
“对，没错。”
“你最好别食言，否则哪怕你完全标记，也会离开你，让你永远找不到。”
蒋尧愣，忽然笑。
“笑什
？”
于是他同意：“行。”
蒋尧点点头，控好量，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丝若有似无信息素。
按道理这点量，几乎可以
蒋尧抬起手闻闻：“啊，好像是有点，应该是刚刚那个跟表白女生……”
说到半突然察觉面前人眼神不太对劲。
“拒绝她！然后她哭！应该是情绪波动产生信息素，没碰她！你冷静点！”
尹澈：“很冷静。”
蒋尧急到结巴：“马上回去洗澡！诶不对，你现在就可以用你信息素覆盖掉！”
蒋尧张张嘴，似乎想为自己辩解，但立马想起不能说话，于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得意，又点点头，示意自己会听话。
大灰狼乖得像条小奶狗。
尹澈抿抿唇，将翘起唇角压下去。接着松手，站起来。
“回去，看你之后表现。”
蒋尧立刻跟着站起来，瘸拐地：“再待会儿吧……你走就要好久看不到你。”
“没什，只是觉得高兴。”蒋尧靠上背后桌子腿，嘴角愈发扬起，“在你未来设想里，竟然还有完全标记。”
“……闭嘴。”
蒋尧立刻做个拉上拉链动作，什都不说，只是笑吟吟地。
阳光将那双灰褐色眼睛照成浅褐色，浮动着层灿烂光辉。
蒋尧仰着脸看他，将他整个人纳入眼里，融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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