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以前从来没扣过啊。”
“说明老师对你
字忍无可忍
。”
“不至于吧……”蒋尧凑过去看他，“你这次第几名？”
尹澈成绩单末尾，年级排名
栏写着“100”。
“嘶……你这控分水平有点可怕……”
“行吧……
答应你，要干什
？太复杂可干不。”
程昊回头，笑着走近，神情在愈来愈暗暮色中晦暗不明。
“不复杂，是你最擅长，你只要……”
森冷晚风刮，将剩余话音卷入风中，伴随着树叶沙沙声逐渐远去。
期中考仅过去两天，各科成绩就出来。
蒋尧权衡秒，决定还是以大局为重，少管别人闲事，反正这女生听起来也不怎待见程昊，估计没戏。
于是他先行撤退。
小树林内，对话仍在继续。
程昊满不在乎地笑声：“你不喜欢没关系，只要你也不喜欢尹澈就行。”
“……你怎知道讨厌他？”
朋友。”
“不喜欢你，不好意思。”女生冷冷拒绝，“而且你前阵子不是还喜欢尹澈吗？这快就移情别恋？”
“那是闹着玩，当时也不知道他有对象，随便追追而已。”
“哦，所以你想说对是认真？”
程昊笑：“怎可能，刚才也是在跟你开玩笑。”
控自己分不难，难是控排名，竟然能通过试卷预测到整个年级排名分布，每次精准进步五十名，蒋尧都没
蒋尧拿到成绩排名条，横看竖看，眉头深锁，碎碎念着：“不应该啊……”
周浩亮第次见他这样，幸灾乐祸道：“尧哥，跌下神坛？这次第几名啊？”
蒋尧：“还是第，不过数学明明应该是百五啊，怎扣两分呢？”
周浩亮吐血：“打扰，告辞。”
尹澈：“卷面分两分，想都不用想。”
“这你就别管，总之，现在有个机会可以教训他，你愿不愿意跟联手？”
女生冷哼：“你这是表白被拒因爱生恨？想利用报复尹澈？”
“你觉得是就是咯，反正们目是样，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不要就算，个人也能做到。”程昊转身。
“等等。”女生喊住他，皱眉踌躇片刻，“你真能给他个教训？”
“当然，他对你造成伤害，会成倍地还给他，只要你配合。”
“你有病吧？”女生显然生气。
确实有病。蒋尧心道，程昊这人怎看心理都不太正常，言行举止中透出股偏执、疯狂。
他凝神继续听，抬眼，却见尹澈和他妈从宿舍楼里有说有笑地出来。
从他们角度，很有可能看见自己藏在小树林外鬼鬼祟祟地偷听。
这印象分还不得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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