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言蹊用心感受番,为难地瞟他眼。
他今天整个下午都在低烧,始终没觉得自己体温不对,单纯问他自己感觉,那肯定也是问不出什。
谈容对上竹言蹊视线,心下然。
他稍作沉吟,犹豫着举举手,终究还是把撩开竹言蹊刘海,俯身同他额头相抵。
两人体温瞬间交汇,在额头那小片皮肤噼里啪啦灼个没完。
他擦干手上残余水珠,伸手轻贴竹言蹊额面。
这触碰来得突然,竹言蹊肩膀收紧下。
“会觉得冷吗?你额头有点凉。”谈容道。
医生说过,回家后要留意夜间体温变化,谨防低烧反复。
“是你手太热。”竹言蹊垂着眼睛,不和他对视。
两餐和谈容次享用。
“习惯屯这多,买时候……忘你天天带吃饭,没什机会再吃它们。”竹言蹊撇嘴,小声嘀咕。
他身材精瘦,胃口却相当可观。
饭后爱吃甜食,还爱喝酸奶,美曰其名塞满胃缝,营造奶足饭饱餍足感。
时间前移半个月,竹言蹊在家吃完外卖,习惯性地会去冰箱宠幸存货。
竹言蹊整个人都木,呼吸不觉屏住几秒。
男人深邃眼睛近在咫尺,与他视线相齐。
但凡距离再减少寸,他们眼睫或许都会交错到起。
就此勾连,纠缠不休。
公寓水都是经由天然气加热,厨房水龙头出水也有热度。
谈容掌温本就偏暖,刚刚又在温水里洗遍,当然会比竹言蹊额头温度稍高点。
“睡前用温度计量量体温吧。”谈容试不出什,把手放下。
竹言蹊掀起眼皮:“家里没有温度计,没有买过。”
“那你还会头晕吗?能不能感觉出自己有没有发烧?”谈容问。
然而他近期基本和谈容形影不离,饭后嘴馋想吃甜,谈容直接可以满足他,用不着回家自行觅食。久而久之,冰箱里储备粮势必失宠,于无形中被打入冷宫。
谈容听他咕哝完,也把该扔“弃妃们”驱逐出户。
“好,怪,不该天天带你起吃饭。”谈容低低笑下,把“弃妃”和前面几袋垃圾搁置在处。
“可没有这个意思,”竹言蹊也笑,“是你给自己安黑锅。”
谈容眼底滞留微不可察笑意,去水池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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