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中学没少打过类似配合,多年后今天也是默契非凡。
“你当飞机高铁是摆设啊?你及时告诉,昨晚就能去江城找你。”庄妍气道。
“哎,不至于不至于,就是个小小肠胃病,用不着你亲自过来。”竹言蹊手腕半绕着筠筠尾巴,“现在都好得差不多,刚吃饱饭呢。”
“刚吃饱?你给站起来,不许躺着!病还没好全呢,别又消化出毛病。”庄妍对自己儿子可太熟悉,不问他
谈父以往探过他相亲口风,结果不用多说,被拒得干脆彻底。他后来对儿子心意所属略有解,这会儿随口问起竹言蹊身体状况,也是情理之中。
谈容走经客厅,穿过走廊,对谈父道:“今天好多,只是人看着没往常精神,还需要多调理两天。”
“年轻人,平时忽视小伤小痛很正常,生起病来自然来势汹汹。你多替他留点心,爱惜些身体,不能昧纵着他,由着他透支资本。”谈父语气严而不厉,俨然把竹言蹊当自家小辈挂念。
谈容开电脑,从企业内部系统中调出数据:“嗯,会。”
谈容那边刚被谈父通电话叫走,竹言蹊这边不多时也接到庄妍来电轰炸。
半小时,竹言蹊在谈容眼神暗示下乖乖把药磕。
他体能恢复,改昨天体虚,陪谈容起收拾餐桌,又并肩站在水池前,边洗碗筷边闲聊。
东西还没搁回壁柜,谈容手机震响,接通没说几句,眼睛便对准身旁竹言蹊。
竹言蹊和他目光交接,翻译能力开挂般灵性,努着口型问:有工作?
谈容也学他用口型答:点点,项目问题。
竹言蹊撸着筠筠,歪歪斜斜仰进电视前沙发:“喂,妈。”
“你怎回事?怎还把自己折腾去医院?”庄妍疾言,话里话外偷着着急和忧虑,“刚跟小袁打电话才知道,你也不主动告诉。”
“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告诉你有什用?”竹言蹊也不瞒她。
袁易阳上报病情原因不难推断,无非是替竹言蹊建个退路,万教资笔试成绩不如庄妍意,还能拿生病当挡箭牌用。
毕竟庄妍想让他稳居分数排名前5%,以竹言蹊备考劲头,顶天15%。
竹言蹊将洗净碗碟叠成摞,下巴往客房指,主动接手规整餐具善后工作。
谈容要用放在客房电脑,见状没拒绝。
他看看对方侧脸,换只手拿手机,把听筒换到另外边,走出厨房。
拨来电话人是谈父,通话目确是和工作有关,不过竹言蹊冲谈容努口型前,谈父在电话中问是:“他现在怎样?病得还严重吗?”
为期三天高峰论坛早退天,谈容免不得要说清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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