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小妹妹,你要不要喝点什甜饮料,比喝红茶好呢?」
有那几秒,李布鲁曼虽然脸困惑,但意识已经回到说出种种事情「之前」状态。
现在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已说出重要秘密事实,赫密特等人也必须以此为前提,继续与其交谈。
西瓦娜装作不知情,巧妙地说:
赫密特无法再像以往那样跟老师来往,虽然他打算将此事告诉达古雷等人,但应该仍会在心底某处继续相信李布鲁曼。
最后,穆司卡又问个问题:
「——今天赫密特·埃鲁与来访者们来此处事,你会跟梅比斯等或杰拉得等人说吗?」
他这问,李布鲁曼就茫然地回答:
「……不打算刻意说出此事。」
李布鲁曼答案是否定,与赫密特预测恰恰相反。赫密特大感惊讶,冲动地问道:
「您从不曾对秘密警察泄露情报吗?例如说,被他们要求而……」
「……没有。无法出卖学生,可能对方也觉得若强硬提出要求,恐怕会逃避吧!是纯粹地想要研究神灵,而对方也只把当作位研究者——所做协助工作并未超出这个范围。」
透过西亚能力,李布鲁曼讷讷地说出这些话,他毫无说谎余地。
西瓦娜轻轻拍拍赫密特肩膀:
师您为什要帮助杰拉得那些人呢?」
其实他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来得到这个问题答案。
李布鲁曼眼神迷濛,喃喃说道:
「因为想……继续研究死亡神灵。」
这回答简洁到有点残酷。
赫密特松口气。
就算李布鲁曼泄露此事,赫密特觉得那也是无可奈何。而且如果他说,赫密特等人再拟定对策来因应就好。既然是对手是梅比斯那些人,赫密特等人也料到可能会或多或少地,bao露行踪,因此事先加以防范。
但李布鲁曼所说完全是另回事,「不打算刻意说出此事」——这个回答,让赫密特很开心。
穆司卡抚摸着西亚头,暗示她可以结束。
她转开视线,李布鲁曼就突然回过神来:
「——赫密特,太好啦!看来你恩师只是输给身为学者好奇心,但并没有失去身为人良心。」
赫密特轻轻地点点头。
他心境很复杂。
恩师李布鲁曼跟死亡神灵有所牵连,此事完全出乎预料之外,让人感到很遗憾。
但另方面,李布鲁曼并未把灵魂出卖给秘密警察,这还是让赫密特感到很开心。
赫密特屏住气息,接着问道:
「那,老师您……是否曾向秘密警察密告学生和朋友事?」
赫密特抱着最坏打算预测李布鲁曼回答,并闭上双眼。
但是——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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