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觉得怀念,甚至并不觉得空虚,他老早就已经抛弃这种感情。
卡多尔依旧沉默,轻轻抚摸着小女孩头。
悠蒂耶安心地微笑着,开始单方面地对卡多尔说话。
她所说内容并没有什特别之处,像是昨晚晚餐吃什、有人为她念什故事,或是她在想些什——而卡多尔只是倾听她话。
悠蒂耶也并不期待他有所回应,她只是诉说着,并希望圣灵卡多尔倾听而已。
悠蒂耶交给邦布金袋子里,装好几个可爱南瓜形糖果。
邦布金摇晃着脑袋,向悠蒂耶行礼:
「无与伦比!感谢汝之盛情,致赠如此厚礼!期盼汝亦有幸运降临。」
邦布金说过祝福话语后,便转过身去:
「那,吾人另有要事,先行失礼。卡多尔,汝可在此久留。悠蒂耶,卡多尔就托付汝——」
对无法出声回答卡多尔而言,这已经是他竭尽所能回礼。
邦布金从旁对悠蒂耶低声说道:
「悠蒂耶哟!卡多尔极为欣喜,他很喜爱汝之赠礼。礼物当然自不待言——但他更为汝之真心而欢喜。」
邦布金机灵地代替卡多尔回答。
悠蒂耶开心地露出微笑。
耶以开心口气说道。
卡多尔依言走到她身旁。
小女孩以手摸索桌边,递出个美丽小瓶子:
「前几天在议会厅事件中,父亲受您关照——这是谢礼。」
卡多尔接过瓶子。
这两个人在旁人眼中甚为奇妙,个是肉眼不可见,另个则是眼睛看不见,他们就这样交流直到有佣人前来为止。
悠蒂耶边点头,边以看不见双眼目送邦布金离去。
卡多尔直凝视她那稚气侧脸。
在凝视她脸时,他突然觉得有谁脸和她脸重叠。
但现在卡多尔,却想不起那张脸是谁。
恐怕对以前他来说——对自愿参与巴克莱德上校人体实验前他来说,是很重要某人吧!
卡多尔将小瓶子收入光学迷彩制小口袋。
「啊!也有小礼物要给邦布金大人——」
悠蒂耶胆怯地递出另个小袋子。
「嗅!吾人亦获礼?然吾人并未涉及议会厅事件——」
「这是感谢您总是为传达卡多尔大人话,听说您喜欢南瓜,这是南瓜糖。」
瓶子淡淡地散发出清爽柑橘系香味。
「喔?香气扑鼻,此乃香水乎?」
邦布金窥看着卡多尔手上瓶子。
「本来直很伤脑筋,不知道该送您什礼物才好。但因为卡多尔大人您是隐形,装饰品并不适合您——啊!您不喜欢这个吗……?」
憋蒂耶不安地问道,卡多尔则是轻轻地抚摸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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