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拜完就起来。”
谢兰亭走到门边看看,锁很好劈,但肯定会跟外面人对上。顾云起也没真老实跪着,他指指南面紧闭窗户。
“小时候他们不会用威压,怕把人压死,也偷跑过,从那扇窗户出去,不容易被发现。亥时他们开锁肯定会查人,到时候再回来就行。”
熟练得让人心疼。
这
谢兰亭:“不是说新人?那自然是双,和你起。”
屋子如今虽然被谢兰亭加点防护阵法,但很容易破,出门前,谢兰亭道:“如今宾客们还没走干净,这屋子里东西,你们再敢随意动,别怪当着所有人把顾家面子撕下来踩。”
顾景平眼珠子转转,他方才是想过又让人来拆遍,不过刚拆完证据确凿,真让人当场看笑话还是算,来日方长。
谢兰亭和顾云起到祠堂,两人刚踏进去,大门就嘭地声关上,还传来明显落锁声音,头顶立刻有威压压下,元婴以下根本受不住,这是要连谢兰亭块儿算。
祠堂里开阵法用威压,是惩罚人做派,谢兰亭神情冷,却见顾云起已经将盏灯摸出来,往地上放,威压瞬间就被顶回去,两人周身恢复松快。
如何?”
“不如何。”谢兰亭,“说半天,你谁,进别人家不会先敲门?”
顾云起很配合地笑声。
顾景平睁大眼,不可置信:“!顾景平!”
谢兰亭面色冷淡:“哦。”他转头对着顾云起明知故问:“他是你谁?”
“早听说鎏金百莲灯是很好用护具,”顾云起笑笑,“多谢仙君,让能有机会实践。”
谢兰亭眨眨眼,也笑:“不仅能抗住大乘期威压,还可以抵挡化神期击,刘弃风总共也就两个,个被劈。”
另个被刘弃风放进嫁妆,又被谢兰亭送给顾云起。
顾云起给父母上香,跪在蒲团上拜拜,谢兰亭以客人身份站着上香,把香插到香炉,问:“真有婚后第二日跪到亥时规矩?”
顾云起:“没有。”
顾云起嘴角带着笑,眼中闪过抹不易察觉晦涩:“……堂兄。”
顾景平气炸,他怀疑谢兰亭就是故意,昨儿他直跟在顾薄身边,还能有人不认识他?开什玩笑!顾云起赶在他继续废话前开口:“堂兄来是有什要事吗?”
这句话倒是提醒顾景平,对,他有是法子整治面前人。
“顾家规矩,新婚第二日,新人要去祠堂祭拜先人,从卯时跪至亥时,你倒好,直不见人影,只好亲自来请你。”
祭拜是真,跪天就纯属扯淡,顾云起起身,谢兰亭也跟着起身,顾云起见状,轻声朝谢兰亭道:“他是故意为难,仙君不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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