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子不知为何兴高采烈地站到那鲁边上,拿出了药,蓦地,
“……那鲁?”
她弯曲上身盯着那鲁。微微伸出手摇摇那鲁的肩。
“喂……?”
好像带着疑问的声音。我们不由注视着那鲁。
和尚可恨地瞪着。
“说到底,问题是真凶是谁吧。”
“啊……”
那鲁边低语边将深深地坐在椅子上。
“那鲁也受伤了吧。让我看看。”
“肯定有啦。”
和尚对绫子的宣言缩了缩脖子,
“那么,这样一来诅咒就派不上用场了?”
回头看向那鲁。那鲁点头。
“对。接下来只要付诸水流……或烧掉。”
在确认的时候,绫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了急救箱,给我身上刚添的擦伤涂了药。
和尚看着桌上小山一般堆积而成的,感慨道,
“好强烈的感情……亏得做出来这么多。”
……一点不差。
“真凶是位女人吧。这一点肯定没错。”
此外还有和尚和约翰的声音。三人为我们放下梯子,把绳子作为万一时刻的救命索,我顺着梯子从洞中爬出来。
出来之后深呼吸。冲着样子很担心的约翰笑了笑之后,我看向洞中。
那鲁在洞里打着灯。黄色的光刷地照过瓦砾堆成的山。微微一闪,角落处有白色的东西在放光。那鲁走近,将它捡起来。
“那鲁?”
听到我的声音,那鲁抬起脸,把手高举过头。
绫子稍微粗,bao点地摇了那鲁的肩。那鲁的身体保持坐在椅子里的姿势滑倒下
绫子活像个护士,扛起急救箱过去。
“不……没有必要。”
“感染了细菌就难办了吧。”
那鲁对绫子把自己当姐姐似的说话腔调扑哧一笑之后,闭上眼睛。
“哎呀,真是好孩子——”
“那……真凶呢?这里的这部分只要净化过就完了。但,真凶会就此停手吗?”
那鲁叹了口气。
“不会停下来吧。应该试着跟当事人过过手吗……”
真凶,实施了这个诅咒。
必须让他(她)停下。这场邪恶而愚蠢的游戏。
绫子撅着嘴,
“喂,什么意思啊,这话”
“不是女人的话,是干不出来的吧。这种强烈复仇心的行为。”
“哎呀,最近也有孜孜不倦地做这种事的偏执男哦。”
“有吗?”
“麻衣,在这里。找到了。”
那鲁高举在手中的,是将木板切成人形做成的——。
5
那个洞穴(和尚称它做贮水槽或污水槽)里,就在从洞口落地的地方,有40来个被扔在那一带。
我们拾起了所有的,在会议室里明亮的灯光下一个一个地确认。这个较脏的上,可以读到名字“吉野广造”。较新的一个上,有“涉谷一也”几个字。一个崭新的上可以看到“谷山麻衣”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