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打断了裕惠阿姨的话,“如果真的很危险的话就算你们阻止,我们也会回去哦。我们很清楚界限在哪儿,但并不是连对手的影子都没看到就吓得跑回去的胆小鬼。”
“万分感激。”
看着一块儿低头行礼的裕惠阿姨他们,和尚笑道,“但是小恋啊,客人也很危险的话很棘手的。”
阿恋点点头,向裕惠阿姨问道,“现在店里有客人吗?”
“没有。父亲去世后就一直闭店,是母亲”裕惠阿姨看向老婆婆。
“店里面的客人有两人因为意外事故而”
阿恋彷佛陷入沉思般的把目光投向笔记,这时一直默默跪坐在被褥旁的彰文先生的母亲-裕惠阿姨插嘴道,“妈妈,还是好好地把话说清楚比较好吧?”
老婆婆低下头。阿恋看向裕惠女士。
“母亲很担心各位会不会就这么回去了。”
“这话怎么说?”
只不过六个兄弟姐妹之中只有我一人存活了下来。虽说如此,我并未感到不安。现在老伴刚死叶月就得了那个湿疹,还未过一周就变成那样了,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不是件小事。不管是脖子上的红斑还是背上的戒名,简直就像某个人在说要把叶月斩首一样。”
说完老婆婆专注地盯着阿恋,“因此我判断这种情况已经只能依靠那条道上的人了。此时承蒙一位叫做大桥先生的客人介绍了各位。”
大桥先生的话是上回事件的委托人。
阿恋取出备忘录问道,“我想请教一下令尊去世时的情况,是何时呢?”
“距今三十二年前。”
“我坚持让店员在葬礼结束后无论如何都必须休假。现在这栋建筑物里面只有我们的家族成员了。”
“很明智的措施。”阿恋轻微地点点头,接着问道,“有感觉到什么异变吗?或者说看到什么很奇怪的东西?”
对于这个问题,彰文先生答道,“祖父葬礼那天,祖母所饲养的八哥
“已经有三位灵能者死了。”
“原来如此。”和尚小声的嘟哝道。
“那位灵能者带着两名随从,刚刚开始祈祷就因意外而去世了接着就连随从也遭遇意外死亡。”
裕惠阿姨话音刚落,老婆婆就埋着头颔了颔首。
“虽然非常想得到各位的帮助,但既然知道了危险性就不能勉强各”
“好像死了不少人的样子,您还记得人数和死因吗?”
老婆婆点点头,“家里面总共死了八人。七个孩子里面较小的五人,长孙,我的表兄和叔父。大概一半左右死于意外,剩下的是原因不明的病死。”
我张望着逐渐开始变暗的室内,老婆婆的枕边供奉着一座大佛龛。家族中死了八人,令人感到沉重的数字。
“家里面?也就是说家族以外也有人去世的意思呢?”
阿恋这么一问,老婆婆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