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就是不断重复。靠近再离开,就仿佛巨大波浪般。们可能是已经在这个名为世界舞台上上演过数次悲剧<该隐与亚伯>,再次上演时演员吧。而且,还是前所未有规模。恐
「你,在看什呢?」
「……」
「嗯?」
「哼。……是该隐和亚伯,你啊。」
维多利加感觉很麻烦地用烟斗尖端指向其中副宗教画。
维多利加那穿着靴子小脚不断晃动着,将弥好不容易排好点心都给踢散。
弥郁闷地说道,
「干嘛啦,真是。」
「哼。」
「又鼓脸颊。……也就是说,今天你不无聊吧。至少,在夕阳西下现在,是这样吧。但是你并不是心情很好,脸颊胀得很鼓。有什东西让你很动摇,但是绝不是什好事。怎样,推理?」
,反正你也正无聊吧……」
「倒也没有。」
「至少来模仿下盔甲妖怪吓吓你,帮你消解点无聊……哎,刚才,你说什?」
「说,倒也没有。」
维多利加用低沉沙哑声音回答道。
那张画上描绘着两名强壮半裸青年,仿佛争斗般瞪着对方站在那儿。头长发在风中飘荡纤细青年,似乎正被大个、黑色眼瞳被憎恨所污染青年所威胁着。弥毫不泄气地再次开始整理点心,
「该隐和亚伯?」
「是圣经中出现,人类最早兄弟。是被从乐园中赶出来亚当与夏娃之间生下孩子。兄长因为嫉妒而杀害弟弟,这是人类最初杀人事件。」
「哎。那,这就是那幅画吗。都不知道。」
维多利加很忧郁地说道,
「空南瓜!」
「猜对吧。因为你看上去很高兴。」
应该是注意到她那如同冰冷人偶般无表情侧脸上细微变化吧。弥满足地眺望着如既往吸着烟斗维多利加那娇小侧脸,他满足地点点头。
维多利加“哼”地声皱皱鼻子。
她没有看向弥,而是仰望着天花板上宗教画。她眼瞳有些模糊不清,是因为反射植物园中那耀眼光芒吧,看上去比平时还要闪亮。
然后不高兴地,皱皱小小鼻子,
「你,别让不断重复。因为要回答你原因很麻烦。」
「真是,你还真是嫌麻烦啊。……好痛!你又踢人。穿靴子时候不要踢啊。但是……」
弥伴随着盔甲响声接近维多利加,边捡起散落点心,将它们聚集在块,再分类摆放在起,边问道。
「怎回事?你居然不无聊?就只有今天?即使发生可怕杀人事件,也会立刻解决谜团,然后又不断地沉入无聊与倦怠大海中维多利加·德·布洛瓦?……啊,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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