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绪有种无力感。继
“尽管难以相信,看来主上这次是真要做出失道之举。这可不是之前那些流于形式告示啊。”
怎可能呢,萧兰像往常样对着桌子笑道,
“这种荒唐命令听都没听过。”
“但是,事实上云上女官已经消失。”
听丕绪控诉,萧兰侧着头,
都是女子。”
听闻此言,丕绪不由瑟缩。
“……都是女子吗?”
“是。榔人师傅在天亮前被士兵带走。‘将作’那里工手也同样只有女子被带走。——丕绪先生,这是”
青江颤抖传染到丕绪身上。他膝盖打架——几乎无法站立。
“主上是和女官吵架吧。就算这样也不用担心啊。因为主上都不认识嘛。主上定不曾想象,治朝也有*员,其中也有女性。她连存在都不知道,又怎会惩罚呢?”
萧兰笑着说到。可是丕绪直认为萧兰想得太天真。事实上自那天起,她就消失不见。与其他女匠样,去哪里、变成什样,都无从知晓。切事情都在云上发生,没有人向云下人说明情况。只是,失踪人再也没有回来。唯可以确定是,即使到予王崩、新王立今天,她们也没有点音信。
——因此上早就说,逃避现实不是办法啊。
丕绪直有种想法,萧兰正是因为不愿面对悲惨事物才遭到不幸。她对王认识过于天真,对权力不够谨慎小心。或许是认为不正视话,就不会感到悲哀吧。因此她忘记祖贤是怎样无罪而死。
怒其不争,也哀其不幸。萧兰失踪后,丕绪完全失去制作陶鹊兴致。
“……所以说,都已经叫她快逃!”
丕绪不明白予王为何要下那样命令。幽居王宫深处女王,大约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朝堂上颁布命令,要将王宫里所有女官驱逐出去流放到国外。她曾私下暗示要使用极刑,说不遵行话就要施以严厉惩罚。但是,最初没有人将此事当真。
最近段时间,玉座上颁下法令大多无人当真。华丽规定是制订出来,但没有明确目性,或者说不够具体。只是发出告示话,*员自身也不会有热情去考虑该如何施行,基本上只是汇报下草草事。这次也样。将所有女官从宫中、乃至从全国流放命令,不具有现实性。宫中官吏近半数为女性。数量庞大女官驱逐起来要花费很长时间,最重要是,全员驱逐话,国政就没有办法维持。
最初人们只当做戏言,但不久后女官当真开始从云上消失。据说大部分人匆匆逃离只来得及收拾身边之物,其中不能确定是否逃离成功失踪者不在少数。
丕绪也劝萧兰早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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