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提离婚是不对,开始也想好好和你商量来着,可是刚组织好语言,你直接掉头去公司,轻描淡写让等你回来,以为结婚离婚对你来说……点儿都不重要。”
“……”
“没去公司。”南钺听他小心翼翼说堆,心头肉都快被掀翻过去,索性直接说实情,“……只是出去冷静下。”
至于为什出去冷静,不需要额
南钺依言应下,想催他出去,又见江景白摆两个碗在岛台。
江景白对上他视线,实话实说:“……也饿。”
两人目光相交,沉默片刻,双双意识到对方原来也没吃饭,不约而同抵肩笑开。
南钺嘴角弧度依旧转瞬即逝,可江景白这会儿倒不觉得他疏冷。
江景白摆好调料碗筷,站到南钺身后看他起锅烧水:“南钺。”
“没有敷衍。”江景白心虚辩解完,求饶地看着他。
南钺视若无睹,扣住他腰侧不撒手。
江景白没办法,只好再次俯身,又轻又缓地对着男人紧闭嘴唇亲吻过去。
等再抬头,江景白耳垂红得像要滴血。
南钺总算放过他,站起来往主卧扬下巴:“去睡吧。”
就红透透,被这姿势搞得更不好意思。
“晚安吻,”南钺昂头看他,“你该睡觉。”
江景白这才注意时间,南钺回家时已经过十点,现在恐怕更晚。
他以为南钺会像以前那样过来亲他,可等半晌,坐在沙发上男人却纹丝不动。
“亲。”南钺提醒他。
“嗯。”
“你以后,还像刚才那样,多和说说话好不好?”江景白小声请求。
南钺刚添完水,闻言顿下手。
“你不告诉,看不透你在想什,总是猜错。”江景白垂着眼,“平时你就不爱和说话,什事都是个表情,虽然每天起生活,但是感觉你直离特别远。”
“今晚你说很多,其实……挺开心。”
江景白以为他会跟自己回卧室,没想到南钺起身便要往反方向走。
“你不睡吗?”江景白问。
南钺脱下外套,进厨房:“……饿,吃点东西。”
晚上没吃饭,精神紧松,飞天遁地,可不得饿狠。
江景白看男人面无表情地打开冰箱,原地摸摸鼻尖,小步小步蹭过去,从橱柜里取出筒挂面:“煮点面吧,太晚,别不好消化。”
江景白指尖颤颤,记起南钺说主动。
可床上主动,和晚安吻有什关系?
南钺:“平时接吻都害羞,别事怎放得开?”
江景白梗,在眼神交锋中败下阵来,他飞快低头,在南钺嘴唇贴碰下,像是被开水烫似想把手抽回去。
南钺却不肯:“没这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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