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闻着味道很好,沾进嘴里吃着,味道未必就能好得起来。
江景白顾不上不好意思,眉眼微皱,仰头就躲。
切切实实被嫌弃把南钺笑声,湿另只手,几根手指分别在江景白唇前蹭过,把泡沫擦得干干净净。
他这声轻飘飘笑在耿文倾听来很是无缘无故,怪吓人。
耿文倾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时间不长,又主要发生在下半夜,不被看见可能性更大。”
。
刀片刮经下颚,南钺注意到江景白正掀起眼皮,透过镜子,对着自己侧脸个劲儿看。
那对眼睛亮堂堂,只管全神贯注盯着他。
南钺眼神不自觉松动半分,两星笑意破冰而出。
他干脆转头,瞧向压在自己肩上小青年本体。
夜间信息流通最频繁时段般是晚上十点到次日凌晨两点,两点后基本就消停下来,确有很大可能不被看见。
“今天周,哪个上班昨晚不得赶紧睡觉。”耿文倾怕安慰不够到位,多补充几句,“除非你特倒大霉,他有朋友昨晚碰巧失眠睡不着,下半夜还在刷微博。”
他说这话初衷是好,可他乌鸦嘴级别实在强悍,别人最多语成谶,他不仅成,还能成出翻倍效果。
南钺动作幅度明显,江景白本能先看镜子里男人,隔秒才跟着扭头,距离极近地和南越对上视线。
站在这里除看南钺也找不出别事做,没什可尴尬。
江景白看着他,笑着无声眨眨眼。
南钺又谢耿文倾句,低头在他鼻尖亲口。
覆在他下巴上没被刮去泡沫立即粘江景白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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