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聊
“什
？”盛因明脸红
。
宿原压低声音问：“你今天有没有吃桃子？”
盛因明膝盖顶他
下，脸别过去不说话。
汤涵听得挺奇怪，搭话：“桃子还没上市吧，五月份才上市。怎，小原你想吃桃子啊？
让春姐买点放冰箱，给你切好。”
宿原不搭理他，捉着盛因明
耳垂捏捏。盛因明没办法反抗，只能用肩膀抵住他肩膀。宿原靠在他耳边，小声问：“穿没穿？”
护士换完说：“记住不要沾水，不然容易发炎。——你手真漂亮，手指好长。手背血管真好，好清楚。”
这大概是护士职业病，盛因明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白皙手背，迟疑问：“血管，也有好和不好吗？”
当然，容易打针就是好。
*
生活在变好。
盛因明左手还没好，右手手术又迅速排上日程。对医生来说，这个手术小，简单，成功率也高，不怎担心。但对病人自己来说，手术关系到前程关系到未来，不可以轻视。
手术只用打局麻，只有手臂打麻醉，盛因明人很清醒，还能跟旁边护士说话。
当然，是护士问，他偶尔搭话。
手术顺利，做不到两个小时，医生仔细地替盛因明把手腕缝好，跟他说：“以后自己要多注意。手术虽然成功，但也必须多修养段时间。至少半个月不能动。”医生奇道，“看你左手也缠着绷带，得有好几天两只手都没得用，怎办呢？”
盛因明：“……”
盛因明瞪他眼，迅速垂下眼睫，唇瓣张开：“……没、没有。”
“新买草莓。吃吗？”
盛因明还没吭声，汤涵连忙说：“吃啊！哎不过现在不是草莓上市季节吧？”
宿原扭头看他：“别偷听别人说话，没跟你聊天。”
汤涵：“……？”
虽然有两天难熬日子，但是盛因明能看见希望在眼前闪耀。
问题是两只手都不能用，这两天确实颇有些难熬。
盛因明靠在车窗上，两只手都拢在胸前，看向宿原，小声说：“队长。要麻烦你两天。”
前座汤涵听得浑身不对劲，啧啧两声，装腔作势地摇头。
宿原不理他，摸下盛因明头发，心情不错：“跟这客气干什。”他看向盛因明眼睛，道：“麻烦没事。只有个要求。”
医生逗他：“那也不错，可以让人服侍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盛因明很窘迫：“左手过两天就好。”
医生说：“那顺便让护士帮你换下左手绷带吧。”
护士姐姐果然过来帮他换左手绷带，手脚麻利，换得特别快。
医生凑过来研究盛因明左手伤口，说：“还缝两针？伤口看起来不深，这两针缝得可真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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