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还是跟
装傻，”胡灵予说，“他下午刻意接近，晚上刻意接近你，还不可疑吗？他要是正经搞研究，缺志愿者，完全可以像医学院其他项目组
样，发公开招募，为什
要鬼鬼祟祟？”
路祈若有所思：“这就是你跟踪他
原因？”
胡灵予险些点头，最后刻才控制住，装没听懂地眨眨眼：“什？”
“你不是说你闻着气味过来吗，”路祈好整以暇道，“李倦。”
胡灵予似有所悟，沉默下来。
路祈微微歪头，似有打量。
“你答应
？”胡灵予迅速出声，以问代答。
路祈又看他会儿，才说：“还在考虑。”
“别考虑，”胡灵予果断道，“拒绝他。”
路祈也才跟李倦认识，没有比这更好时间点。先前种种预设立场脑补都成浮云，安心之余，胡灵予也终于有重生使命感。
到这里听半天学术报告。”
胡灵予飞快联系上下文：“所以，你也是今天才认识他？”
“不然呢，”路祈叹口气，“你在树后侦查这久，该听该看都差不多，和他像是感情深厚？”
胡灵予直觉就想说久什久，到你俩都唠完，光听个结束语。可下秒忽然觉得不对劲，警惕蹙眉：“你怎知道到多长时间？路祈，你套话。”
被识破梅花鹿，立刻弯下眼睛卖乖：“错。总之不管你是从头听到尾，还是半路才抵达，说都是实话，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顿下，又笑眯眯兜回来，“咱们都认识这长时间，能不能给点信任？”
“你开始重点就是李倦，只是没想到也在，对吗？”路祈上前步，低头，近到可以看清胡灵予眼中自己，“为什要特意跟踪个第印象完全不好，你压根不想打交道人？就因为你觉得他不
此时此刻，此月此人。
回到关键节点，改变命运抉择。
“再想想。”梅花鹿没拒白兔，婉拒赤狐。
胡灵予着急，声音略微提高：“还想什啊，你都让不要跟他有牵扯，你自己反倒羊入虎口？”
路祈被逗乐：“哪来羊和虎。他是兔，是鹿，食物链上同层。”
“干吗不让问李倦？”他说半截话，胡灵予就非要挑明。
路祈没辙，只得道：“你都说他‘刻意’，听就没留什好印象，既然气场不和，就没必要牵扯。”
胡灵予翻白眼：“你管得也太宽，再说……”
“等下，”路祈忽然想起什，语气瞬间认真，“你没答应配合他当什观察样本吧？”
胡灵予眼神心虚地闪下，他和李倦所有交流概括起来就四句话——撞到你。对不起。你怕？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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