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那个叫李倦
男人拎着，像袋垃圾
样丢进海里。
两臂开始变沉，伸出胳膊到新抓点开始变得艰难，胡灵予摸
几下，才抠住。
手指从疼到麻，又从麻到木，要比之前更使劲才能感受到对岩石抓力。
汗水滴进眼睛里，蜇得慌。
“你还有这梦想呢？”曾经个办公室同事听见他追忆往昔远大志向，惊讶不已。
“
说你就信啊。”胡灵予到现在都记得，自己流畅无比反应。
卡成功。”
“成功……”
“成功……”
耳边声音此起彼伏，余光里接连有身影擦过，那是完成打卡同学再继续往上爬。
胡灵予收敛心神，只看下处要踩岩壁。
同事哈哈大笑：“那可不定，你这隔三差五就被借调，说是‘斗志未泯’完全合理。”
胡灵予徐徐口枸杞茶，无声胜有声。
“收回，”同事拿起自己老年杯，也优哉游哉品两口，“咱们这种科属，就是注定养生等退休。”
胡灵予没等到退休。
悬崖，峭壁，罪犯，灭口。
看准，试探性地伸过去……可以。
又完成步。
胡灵予舒口气，再提气，继续。
几个月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做这种事。全局大练兵对他意义，永远只是每年例行修改“通知文本”，然后在给需要参加部门发完通知后，捧着茶杯，畅想当年本狐狸要是报侦查系，如今也是叱咤沙场点红。
现在机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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