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清楚,目前只知道他是第个到达现场,也是他叫救护车,然后路陪着到医院,现在还守在病房外面。巩哥说他情绪不太好,也不太愿意配合,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更早赶过去救同学,心里难受吧。”
“也可能就是单纯受到惊吓。”聂刚强指出另种不那美好推理。其实还有第三种,说不定叫救护车
“好。”聂科长向来相信只要努力就没有啃不下硬骨头,这回却也不由得叹气,“但愿他醒来之后,能给们提供些有用线索。”
这段时间,治安科鸡毛蒜皮兽化治安案件处理不下百起,唯独最严重“第四兽化大学伤人案”迟迟没有头绪。
现场留给他们信息太少,遇袭那个学生更是什都没看清,跟对方搏斗过,居然还说不准是圆是扁,聂刚强真是有力气都没处使。
“聂科,”两个人边说边往搭着临时雨棚袭击地点走,年轻小伙继续道,“上次哈萨克马,这次赤狐,都是侦查班,袭击者要跟侦查班有仇,要跟他俩有仇。”
聂刚强:“确定两次袭击者是同个人?”
第四大校园,夜依旧不平静。
梧桐林被警戒线围起,最重要案发现场搭起临时防雨棚,数名兽控局治安科人员在其中忙碌,拉起大灯照得方圆百米亮如白昼。
远处宿舍楼纷纷亮灯,不少同学困得睁不开眼也要扒窗户探头探脑。企图下楼直奔现场大部分被宿管拦住,个别成功偷溜出来也在半道被学校老师们组成第二道防线挡回去。
如此严防死守,让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学生们开始意识到情况严重,这是出大事。
治安科长聂刚强从家赶过来,抬起警戒线进入现场:“谁第个到?”
年轻小伙卡壳:“……暂时还不能。”但又继续说,“可是两次袭击案间隔这近,受害者还是同班同学,有这巧事?”
聂刚强:“看看现场再说吧。”
私心里,他也希望是同人犯案,犯案越多,露马脚也就越多。
“这次其实挺险,要不是他个同学及时赶过来,能不能保住命都两说。”
“现场还有第三人?”聂刚强立刻警觉,“他有没有和袭击者正面接触过?”
“聂科!”个年轻小伙子跑到聂刚强面前,不用自家科长再问,迅速汇报,“又起袭击案,遇袭叫胡灵予,二年级侦查系……”
“胡灵予?”熟悉名字让聂刚强意外。
“对,就是上回看见傅西昂和田锐铭起冲突那个赤狐,您当时还找他单独聊过。”
“他现在怎样?”
“头部受伤还在昏迷,但没有生命危险,各项体征都平稳,医院那边说随时可能会醒,巩哥和大李已经过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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