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予翻个白眼：“道歉之前，能先把得意收
收吗。”
“不过，你确定那只大角羊就是今天这只？”路祈问。
胡灵予不能确定，但：“至少
接触和整理过
所有关于涅槃案件，印象里没有再出现第二只大角羊。”
路祈安静片刻，忽然说
句：“全乱，是吧？”
梅花鹿总是能轻而易举捕捉到那些隐藏起来心思。
被亲得迷迷糊糊胡灵予瞬清醒：“想起来……”
路祈停下来：“什
？”
“大角羊，”胡灵予说，“总觉得在关于涅槃档案里见过这个科属，但是怎都想不起具体内容……”
路祈：“现在想起来？”
“嗯，”胡灵予点头，“原来不是在档案里，而是次借调行动，所以才怎都想不起来更多。”
笑：“你想知道头梅花鹿是怎被甩吗？”
路祈闭嘴，神情落寞。
胡灵予没好气地瞪他半天，最后默默溜到路同学病床上。
侧躺着梅花鹿从后面把小狐狸搂进怀里，心满意足。
过会儿。
胡灵予只得承认：“上辈子这个时候，邓文海还没死，兽控局根本连这个组织存在都不知道，捣毁据点更是很久以后事，而且所有被端掉据点里，都没有这个地方。”
“时间点提前，还有额外收获，不好吗？”路祈倒是很喜欢这个发展。
“不是说不好，只是……”只是随着越来越多事情被改变，被打乱，胡灵予刚重生时那种“尽在掌握”踏实感，消失殆尽，他不知道未来会怎发展，担心失控，也担心没办法利用重活次优势帮助路祈更多。
“别想，”再次把小狐狸揽到怀里，路祈轻声说道，“好好睡觉，说不定明天罗队长还要亲自过来再做遍笔录呢。”
路祈没出声，安静地听胡灵予讲。
“那次行动也是根据线报去端涅槃个据点，负责守在很远个路口，犯罪分子根本没走这条路，就在们准备收队时候，路队……”胡灵予顿住，然后微妙地看梅花鹿眼，“就是你，通知们继续原地留守，因为抓捕时候让只大角羊跑，很可能会朝们这边过来。”
路祈：“大角羊最后过去吗？”
“没有，”胡灵予悻悻道，“摩拳擦掌等着跟犯罪分子搏斗呢，你那边半路就把人逮着。”
路祈笑：“替太有效率路队长向你道歉。”
小狐狸：“你是不是忘什？”
梅花鹿：“？”
小狐狸：“亲亲呢？”
路祈超额满足胡同学愿望。
到后面小狐狸开始缺氧，渐渐空白大脑却忽然闪过些凌乱碎片，那是他从离开王晏宁和赵盛病房后就直在记忆长河里苦苦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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