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另只手忽然握拳挥向那里。
鲸鲨眼疾手快抓住梅花鹿手腕,力量完胜:“你不可能打赢,而现在也不想杀你,”轻声慢语,似邀请,似蛊惑,“跟走吧,你能力在这里被完全浪费,会让你获得崭新生命,如果你想带上这只小狐狸,也没意见。”
说狐狸,狐狸到。
铆足劲身影从黑暗里扑来,“咚”声撞在鲸鲨身上,撞倒是没可能,但也让鲸鲨在冲击中分神,手上松力。
路祈趁机脱身。
此和自己。
鲸鲨却看得清梅花鹿,看得见仍有残血淌到他下颚,聚成血珠再滴落到地上:“你头上伤还没愈合,看来真与涅槃无关。”
“你以为用你那个破药?”路祈毫不掩饰鄙夷。
“不然没法解释你刚刚那击力量,”谢思芒陷入疑惑与矛盾,“个鹿科,野性之力再高也是有力量上线,这是科属天花板。”
“那是你不知道他这些年有多拼命,”胡灵予再忍不住,“每天都把自己丢到地狱里,寒暑不休,风雨无阻,你以为他对自己够狠,告诉你,他真正付出你根本无法想象!”
胡灵予也是撞完就跑,专挑柜子后面黑地方藏。
谢思芒环顾,那姿态不像在寻找偷袭者,反而像在课堂,老师凝望讲台下同学。那张张脸是如此天真,稚气,需要他来指明方向。
“你们个是鹿科,个狐科,难道从没遭受过不公平待遇,从没因为科属而感到无力和沮丧吗?想定有,因为们就生活在这样个科属歧视社会里……”
“个弱势科属成长,永远伴随着痛苦与妥协,因为们劣势是天生,就像种诅咒烙印……”
“而那些侥幸逃过、先天身体素质优秀弱势科属,会更艰难,因为他们拥有科属能力与这个社会给他们认定偏差太多,绝大部分人只能在既定规则前削足适履,极少数出头,像路祈你样,侦查系第,代价是永远承受强势科属敌意,旧化解,新又会来,待错位置代价,就是终生与不适配环境秩序磨
照明微光毫无预警暗暗,电量危险。
未等稳定,谢思芒忽然发现路祈不见。
下秒便感觉到左侧黑暗里扑出个影子。
谢思芒把抓住袭来鹿角,反守为攻,将路祈逼到墙边,利用对方手中鹿角,反而卡住梅花鹿脖颈:“谁说无法想象,”骤然温和语气,与手上恐怖力量形成强烈反差,“弱势科属想在强势科属领域突围,只能拿命拼,并且拼到极限仍然徒劳,能成功凤毛麟角,没有人比更懂这种痛。”
路祈盯住鲸鲨两腮下方,类似脖颈处:“鱼心脏在这个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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