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帮他把衣服上
烟灰拍
，没有退开，倚桌边继续跟他说话：“投资事情，是怎
回事？”
“那个嘛，”宁知远解释，“确实是
个朋友想拉投资，他是京大计算机系硕士，毕业后在大厂干快十年，去年才出来打算自己创业，他本身就是个二次元宅男，对小众文化很解，他老婆跟他是同学，爱好也差不多，看过他们弄那个app，虽然现在还只有个框架，但看得出很有想法，底层技术、算法这些都挺过硬，针对目标用户群也很明确，挺看好，凑巧汤家那位大小姐说想赚零花钱，就推荐给她和她姐妹。”
如果是以前，宁知远从来不会耐着性子说这多解答岑致森疑问，多半是三两句话敷衍事，这种转变是从什时候开始，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岑致森点点头：“挺好。”
“不过要是真
岑致森忽然上前步，在宁知远大腿外侧轻轻按下。
宁知远疑惑看去，岑致森收回手，提醒他：“你衣服，蹭脏。”
宁知远低头，这才注意到他毛衣右手肘外侧沾到些烟灰，不知几时弄到。
岑致森再次抬手，帮他拍两下，态度自然。
宁知远看着他动作，想起刚才听到墙角，没话找话：“其实你和汤书杰说都挺对，跟汤诗琪不合适，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
宁知远从来都对自己有绝对自信，无论哪方面。
岑致森抱臂倚着身后茶柜，脸上写着悉听尊便，像丝毫不在意输赢。
宁知远已经瞄准第二颗目标球，愈发松弛，随口说着：“以前在国外念书时，经常跟同学玩这个，斯诺克也能玩，曾经还有人想邀去参加职业赛，被拒绝。”
“为什不试试？”岑致森问。
安静瞬，宁知远推出杆，撞击声后，目标球应声落袋。
岑致森抬眼，目光碰上时宁知远笑笑说：“确实没耐性哄大小姐，也对她那种小女生没太大兴趣。”
“那你对谁有兴趣？”岑致森问得直接，“上次酒吧里那个？”
宁知远想下，才想起他说是谁。
——岑致森第回去酒吧里接他，撞到那个女人。
“还行吧，身材挺好。”不过他就跟人约过两次，也有段时间没见面，这些他懒得跟岑致森说。
他说：“因为，有更想追逐目标。”
岑致森：“更想追逐目标？”
宁知远微微摇头，不想解释。
第六球时，因为角度问题，他选择坐着击球姿势。
支着地那条腿笔直修长，线条优美且充满力量，他臀部肌肉微微收紧，伏身动作让侧腰线被拉长，如同头年轻矫健雄兽，优雅地伸展自己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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