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夜模样话,他仿佛随口提。
岑致森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弟弟是个情场高手,欲拒还迎那套玩得炉火纯青。
宁知远说自己是直男,他信,毕竟宁知远身边来来去去那些女伴,光是被他撞见就不只两个。
但宁知远不排斥他那些亲近和暧昧,甚至有些已经算出格过火言语和动作,宁知远也样能照单全收。
无论宁知远是出于什心思,岑致森并不介意,只要能达成目。
甚至肩膀激烈晃动时,定别有番风味。
那幅画面在脑子里盘桓,岑致森不露声色,从宁知远大腿路按压到小腿肚,尽可能地帮他把每块肌肉都放松。
“感觉怎样?”他问。
宁知远眯着眼,从鼻音里带出个“嗯”,屏除那些暧昧杂念,他甚至有睡意。不得不说,岑致森手法确实很不错,并非完全别有所图。
最后岑致森手重新捏上他后颈,帮他放松颈椎。
在那夜那个吻过后,他就知道,自己必得做禽兽到底。
宁知远已经起身,重新穿上西装,回头示意他:“走吗?”
岑致森也站起来,上前步,帮他整理下衬衣领子和领带。
宁知远嘴角始终有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人。
岑致森抬眼,对上他目光,气定神闲说:“走吧。”
片刻后宁知远偏过头,反手扣住岑致森手腕,指尖在他手背上轻点下:“差不多。”
岑致森手指慢慢抚过他耳后最敏感那块地方,这才收回手。
宁知远坐起身,扭扭脖子,确实松快多。
岑致森看着他动作,没忍住笑。
“你技术挺好。”宁知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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