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近似没有波澜,眼尾却曳出抹红,像每次他喝多以后。
“不是这样那是什样?”
宁知远问他:“岑致森,在你心里到底算什呢?过去这二十几年,你有在意过哪怕丝毫吗?”
“你在冤枉,”岑致森提醒他,“你说不肯给你笑脸,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变脸,是你跟闹别扭,甚至不知道你在生气什,当初你执意要个人去美国,怎问你都不肯告诉原因,要是真不在意你,根本开始就不会问。
“你以为每次跟爸去美国看你是爸带去吗?不是,是想见你,怕你看到不高兴,才和爸起过去,但是那次你莫名其妙又发脾气把赶走,要不是你生日那天问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那做原因,你总是因为别人迁怒,知远,这对也不公平。”
喜弟弟。
“谁叫个人日子过得实在太寂寞点,总得找点什乐子不是?也知道这样不好,就跟个疯子样边偷窥着你边唾弃自己,甚至做出自残行为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你,但是做不到。”
他声音很轻,仿佛自言自语,压抑表象下藏着却是疯狂。
“知远,”岑致森皱眉,想要打断他,“别说……”
“为什不说,”宁知远慢慢摆弄着鼠标,“不是你非要说?现在又不想听吗?”
他确实是在意宁知远,比宁知远以为更在意,也比他自己以为更在意,所谓做不来家人就别勉强,未尝没有赌气成分在其中,气是自己从来就拿这个弟弟无能为力,又无法割舍。
“所以其实是错?”宁知远呐呐问。
他错吗?他不知道。
在和岑致森无关领域,他可以游刃有余,用理智计算所有事情,但唯独面对岑致森不行。
所有公式、定理、定律,在岑致森身
他继续说着:“还有这几张,你那时是不是在跟别人谈恋爱?那是第次知道原来你喜欢男生、你是同性恋,开始确实挺高兴,原来你也是个变态,你比还恶心、无耻,你是个同性恋,你竟然是个同性恋。
“不过很快又高兴不起来,不理解,为什才是你亲弟弟,你在别人面前笑得那开心,却连个笑脸都不肯给?
“原来是弟弟也没有什不起,别人说得对,是兄弟也不可能辈子亲密无间,多是反目成仇亲兄弟,这个跟你年见不两次面弟弟,在你心里又算什呢?”
“知远!”岑致森声音提起,“不是这样,不是你想这样。”
他手按上宁知远肩膀,然后是后颈,跟先前在那教堂外时样,强迫宁知远抬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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