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儿子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宁正也并不尴尬，回忆着往事，甚至有些红光满面：“跟亲兄妹
样但毕竟不是，意识到
们还可以谈恋爱
时候，那种感觉很自然地就冒
出来，爱情滋味，就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你要是也这
心心念念个人，那定是爱她。”
宁知远认真想想，赞同道：“嗯，是吧。”
“不用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宁正仿佛看出他在纠结
宁知远闻言心神微动，问他：“爸，你跟妈感情很好吧？好像很少见像你们这大年纪，还这恩爱夫妻。”
宁正原本想说这不是很平常，转念想自己这亲生儿子成长环境，接触到可能都是什人，又理解：“寻常夫妻大多都这样，们也有脸红时候，也吵过闹过，床头打架床尾和吧。”
他爸说着想到什：“你好奇这些，是交女朋友吗？”
“算是吧，”宁知远说，“确实有点好奇。”
“真有女朋友？对方做什？哪里人？你们谈多久？”宁正追问。
格，面积也不大，应该是他从小到大住过最小房间，他却觉得很平静，在这个地方，前所未有平静。
坐上床，他随手翻开那套早已泛黄少儿版四大名著，打发难得晚间时光。
十点半多时，宁知远觉得有些口渴，出门想去厨房倒杯水，却看到他爸个人在客厅喝茶看电视。
宁知远走过去：“爸你还没睡？”
“你也没睡？”宁正抬头看到他，示意他坐，“睡不着吗？坐吧，搬新家，有点不适应，你妈倒是刚累得已经睡熟，你呢？也没睡意？”
“爸你先别问，现在不太方便说，”宁知远笑着摇头，“等时机合适时，会告诉你跟妈，也希望你们能接受他。”
宁正隐约觉得这最后句话有些奇怪，但没有细想：“行吧，那你再努力努力，争取早日把‘算是’变成‘就是’。”
宁知远乐道：“好。”
不过既然宁知远好奇他们两口子事，宁正便很大方地说给他听：“跟你妈是青梅竹马，之前你跟们回老家也看到，们小时候在老家就是邻居，起长大，小时候处得跟亲兄妹样，到谈婚论嫁年纪很自然就走到起。”
“处得跟亲兄妹样不是亲情吗？后来怎又变成爱情？”宁知远问他。
宁知远说实话：“有点认床。”
“在这里住挺不习惯吧？”宁正问他。
“还好，”宁知远说，“时间长就习惯。”
宁正点点头，问他要不要喝茶，宁知远笑提醒对方：“爸你睡不着还喝这个？不喝，喝会儿更不想睡。”
宁正犹豫下，放下茶杯，也笑：“你妈平常也总是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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