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皱眉。
对方解释:“没别意思,并不是说他当年就对你有什想法,或者你对他有什想法,只是感觉你们如果不是兄弟,或许会有其他可能性,那说其实是些嫉妒吧,毕竟当初真挺喜欢他,所以直不甘心,后来在毕业典礼上才会故意跟你说那些,没想到你跟他真不是亲兄弟,刚才在这里看到你,更加肯定直觉没错。
“岑致森这样人,表面看似绅士风度十足,其实比别人更冷漠、更难动真心,好像只有那个对象是你,才显得合情合理、理所应当。”
宁知远没承认也没否认,他已经得到想要答案,没有和对方多聊兴趣。
即便不是真谈过恋爱,但他说讨厌岑致森身边跟他亲近那些人,这点大概这辈子都改不。
那应该是他跟岑致森关系最淡漠段时间,将岑致森赶走后他们整两年没见过面、没联系过,他想不出岑致森能怎对他“上心”。
“你可能不信,”对方说,“他那时总是跟说到你,说你这个弟弟怎麻烦、难办,让他没办法,他似乎很苦恼不知道怎跟你相处,很多次拿起电话想打给你又直犹豫,后来听烦问他为什要告诉这些,他竟然说觉得跟你有些像或许能解你想法,所以病急乱投医。
“听完差点翻白眼,让他这想解自己弟弟想法不如直接问,他却说你从来不肯跟他说实话,问也是白问,他通过你身边照顾你管家解关心你起居,却不直接跟你联系,原以为是你不待见他,后来在毕业典礼上见到你,才发现可能想错,像你们这别扭亲兄弟,还是第次见到。”
宁知远轻眯起眼,视线似乎越过对座人,落在对方身后某处,不知在想什。
半晌,他再次开口:“那句‘可惜你是他弟弟’什意思?”
视线落回面前咖啡,顿顿,他道:“你说错。”
“说错什?”
“点不可惜。”只说这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像当年样仔细打量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许久才说:“明天是们个同学婚礼,看新闻岑致森随官方出访这边,他是不是也会去参加?你呢,你在这里是跟着他块来?你们现在又是什关系?”
宁知远:“你刚才叫住,是想问这个?”
“你当好奇好,”对方说,“你们家事情也听说,你跟他既然不是亲兄弟,是不是有其他可能?”
“为什会这想?”宁知远问。
“直觉,尤其刚才你问和他是什关系时,你好像很在意他事,直觉应该没错,当年那句话意思是,可惜你是他弟弟,也就只能是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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