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静静看着他,轻声道:“不觉得定找不到,至少已经找到,哥,你就是另半,不管们原本关系该是什,但如果命运注定会被创造出来,便也同样注定会遇到你,你就是生来体,所以渴望你、渴望成为你,之前直遗憾自己永远变不成你,其实根本不必变成你,因为你本就是生而注定另半。”
“知远,”岑致森长久地凝视他,“你是在跟告白?”
“是,在跟你告白,”宁知远说得坚定,“哥,爱你,你说你直都爱,也样,爱你,从来都在爱着你。”
他告白并不轰轰烈烈,在这样寒夜里、异国巷道不知名小店中,像随口说出句稀松平常话,却比任何郑重其事仪式更让人心动。
岑致森问他:“有兴趣?”
宁知远没表态,既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岑致森想起之前他们起看电影时,宁知远点着自己肩膀说纹个什好看,他或许早有想法。
“昨晚在来这里飞机上看本书,”宁知远继续翻着图册,“你肯定也看过,是这里名作家写。”
岑致森几乎立刻就猜到书名:“你也看这种书?”
末,才有空过来。”
本来是打算放个年假多待几天,结果早上时接到刘潞电话,说有个大母基金负责人周想跟他们面谈,而且对方说只跟他谈,所以他必须回去。
“所以们只有这晚?”
“嗯,就这晚。”宁知远可惜道。
岑致森心情有些说不出复杂,欣喜之外更多是心疼。
“打发时间,”宁知远慢慢说着,“书里提到柏拉图爱情理论,说人类本是四手四脚体,是神把他们分成两半,从那时起这两半就开始在世界上游荡,相互寻找,爱欲便因此而产生。所谓爱情,其实是对自身失去另半渴望。”
“挺有道理。”岑致森认同说。
宁知远:“确实有道理,但书作者和柏拉图都认为,另半自己是终生无法寻回,毕竟这个世上只有唯个你,另半你早在你被创造出来时就已经失去,所以缺憾也是终身。”
他从那些图册上抬头,对上面前岑致森眼睛:“那是不是说即便是认定爱情,也不过是退而求其次替代品?”
岑致森没有立刻反驳,而是问他:“你觉得呢?”
两天时间,来来去去,就为奔赴这场和自己起约会。
他不再问。
晚也已足够。
从酒馆出来,宁知远看眼旁边小巷子,瞧见里头亮着灯不起眼小店,脚步顿,示意岑致森:“去那边看看。”
那是间纹身店,进门宁知远随意翻翻样例图册,像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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