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远:“好意思啊。”
岑致森沉下气,在宁知远笑声中手掌滑向他颈后,拇指不断揉弄着棘突上方那块柔软地方。
宁知远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他,眼神近似挑衅。
仿佛笃定在这个地方,岑致森不敢做更多更亲密动作。
“要不要把们关系告诉爸?”岑致森忽然问。
他说着贴近宁知远颈侧嗅嗅:“香水也换种。”
“岑致森,爸要看到。”宁知远低下声音,他侧头就能看到书房那边人,或许那些人回身随便看眼,也能看到在外面他们,前方不远灌木丛后还有那几个小孩嬉闹声音,但岑致森肆无忌惮。
宁知远嘴上说着,神情里却不见紧张,身体微往前倾,贴近岑致森:“闻清楚吗?”
岑致森站直身,稍稍退开些:“不是你直用,也不是,哪来?”
“你猜。”宁知远故意说。
有好处都记得他们,这些人少说十几个亿家底是有,那位岑二叔之前做房地产赚得更多,说揭不开锅未免太夸张。
“嗯,”岑致森认同,“是乞丐,爸之前直说想立遗嘱,现在改主意,似乎想先分部分财产给子女,他们才急。”
宁知远闻言有些意外:“现在就分?你能分多少?”
岑致森:“应该快,多少爸没明说过。”
宁知远乐:“那岑致森,你加把劲,可别便宜别人。”
“你想?”宁知远挑眉,并不意外岑致森这问,这人分明早就有这样打算。
“刚问问爸家庭医生,他最近几次体检情况好多,应该能承受
岑致森盯着他笑吟吟眼,手指停在他领边,轻触下方皮肉:“老实点交代。”
宁知远觉得痒,笑阵终于说实话:“没有,下午去外跟别家机构谈项目并购事情,对方是个老烟枪,直在抽烟,个下午抽快半包,熏得身烟味,后来回办公室换身衣服,香水问刘潞借,遮头发上味道。”
岑致森:“所以你跟着吸下午二手烟?”
“那没办法,为赚钱,总得付出点代价。”宁知远说。
岑致森皱皱眉,提醒他:“以后办公室里备着瓶香水,别问别人借,这种私密用品,你好意思开口?”
“爸意思应该公司股份会多给些,别就少拿点。”岑致森随意说着,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难怪想还你那些资产,你看不上,那还给岑哲好。”宁知远笑道。
岑致森不以为然:“他更付不起税钱。”
“那不见得,”宁知远说,“等爸分家产,就付得起。”
岑致森没兴趣再说这些,上前步,手指勾上他毛衣领:“你早上穿不是这件吧?为什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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