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暖气开得充足，他们各自身上都有汗，岑致森脱去才穿上
衣服，裸身将宁知远紧扣向自己，宁知远则依旧披着他那件大衣，双腿交缠于他腰后，腰间纹身半遮半掩，与岑致森胯部紧贴。
相机快门声响起，将他们身体纠缠姿势记录下。
岑致森拿过相机看
看，颇为满意，宁知远却说：“下次把脸也拍进来吧。”
岑致森抬头，车内只开
盏昏暗阅读灯，宁知远坐在他身上，垂着眼正下下摩挲他下巴上胡渣，刚那句仿佛是他听错，但确实是宁知远声音。
“真想拍脸？”
“送你，看看喜不喜欢。”
宁知远吃着蛋糕，翻看起岑致森递过来东西，是本相册，全是这年里，他们起拍下那些照片。
有岑致森拍他，也有他拍岑致森、他们合照，以及那些他们随手抓拍记录瞬间风景。
那几张不打算给第三人看隐私照也在其中。
宁知远张张翻过去，问他：“你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不也样被别人看到？”
知远：“也不全是。”
不全是，那就是有部分故意成分在，岑致森和他起笑。
宁知远多聪明，竟然那时就已经意识到他那些歪心思，有意地引诱试探，他俩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确实不好说。
岑致森怀疑问：“以前真有人那
说过？还是你编出来？”
“真有，”宁知远抬起手指停在他颈侧，刮刮刚自己咬出印子地方，“
干嘛编这个，而且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些人。”
“没什关系。”
宁知远乐意就行，岑致森毫不在意：“嗯，那下次拍吧。”
“哥，”宁知远手上动作停住，抬眼，对上他目光说，“礼物很喜欢，真。”
“以后每年都做本。”岑致森提议。
宁知远吻上他
“没有，”岑致森说，“没经过别人手。”
宁知远笑声，目光停留在布拉格那夜他们相拥在块时，裸身拍下那张照片上：“最喜欢这张。”
“是挺不错，”岑致森认同道，“要不要再拍张？”
宁知远这才注意到他还拿相机来，无所谓道：“拍吧。”
把蛋糕放到前座扶手箱上，岑致森伸手，将宁知远抱坐回自己身上，胸膛相贴，身体紧密相连。
岑致森：“感谢什？”
宁知远笑笑，没有再说。
能在和岑致森交锋中占上风，从来就不是件容易事情。
感谢当年那些人说那些混账话，让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才能在第时间察觉到岑致森那些下流心思，不至于过于被动手足无措。
岑致森大约猜到，也懒得再问，推门下车，去后备箱拿来蛋糕和他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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