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试图挣扎,但使不出力气,被动靠向叶行洲。
“送你回去。”
叶行洲把人揽进怀,走之前,被杨开明犹犹豫豫的声音叫住:“叶少,祁少喝醉了,还是我们送他回家吧。”
叶行洲回头看了他一眼,比刚才在洗手间外的那一眼更冷,什么都没说,揽着祁醒离开。
酬,”叶行洲随口说,“刚结束准备走,没想到看到祁少在这里打狗。”
祁醒:“是啊,打狗,打姓叶的狗。”
他已经有些醉了,不仅脑子晕,说话的语调也黏黏糊糊的,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站这里跟叶行洲废话是浪费生命,也好似忘记了先前在洗手间,叶行洲这个禽兽对他做了什么。
叶行洲盯着他眼角眉梢晕开的红,忽地笑了一下。
祁醒不悦:“你又笑什么笑?”
叶行洲脸上笑意稍纵即逝,抬起手,在他眼尾处轻轻一按。
包间内大气都不敢多出的一众纨绔们惊讶瞪大眼睛,个个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祁醒愈发不快,但浑身软绵无力,躲不开,连骂人也没什么力气:“禽兽。”
骂完他晃了一下脑袋,好像晕得更厉害了,眼前的人和物都开始出现了重影。
叶行洲镜片后的眸色微沉,伸手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