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很凶?”
祁醒:“你不凶吗?”
“说你两句就叫凶?”叶行洲好笑说,“祁少这叫什?恃宠而骄?你见过真正凶是什样?”
祁醒涨红脸:“你才恃宠而骄,少胡说八道。”
叶行洲:“不是恃宠而骄那你这是什?”
叶行洲手上力道加重,用力按下,祁醒倒吸口凉气,瞪过去:“你是不是故意报复啊?”
叶行洲放开手,提醒他:“知道疼以后就注意点,别总是弄得自己身伤。”
祁醒气道:“这爸砸,能怎办,难不成跟他对打吗?”
叶行洲:“你可以躲,躲不过也可以跑,别傻乎乎想着做好儿子任由他打。”
“躲没躲过而已,也跑,再不跑被砸就不只这处,又不是缺心眼,才不会站在原地等着他,你犯得着说傻吗?”祁醒嘀咕两句,又觉没意思,趴回去。
,开点活血化瘀药,提醒他这几天不要做太大动作多休息,也就这样。
祁醒不情不愿地趴到床上,叶行洲把药倒在手心揉散帮他按摩,冰火两重天感觉让他不断哼哼,会儿抱怨叶行洲按得太重,会儿又嫌他力道不够,难伺候得很。
他这副模样配上这些话,够叫人浮想联翩,但药膏味道过于刺鼻,又什暧昧遐思都没。
叶行洲手下下抚过祁醒肩膀,盯着他享受眯起眼,无端地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只猫。
是只野猫,长得很漂亮,那时他还在孤儿院,野猫经常翻墙进来找他讨要吃,肚子饿时极尽所能卖萌撒娇,躺在地上敞开肚皮让他摸,吃饱又立刻翻脸不认人,趾高气扬地踩着猫步离开。
祁醒被他问倒,他好像确实越来越听不得叶行洲跟自己说重话,要是别
叶行洲没再说,安静帮他上完药,轻拍拍他腰:“去洗漱吃午餐吧。”
祁醒闷头玩手机,不想理他。
叶行洲起身,先去洗手。
回来见祁醒趴着发呆,手机也没玩,叶行洲坐过去,伸手掐过他脸,让他看着自己:“你在生气?”
祁醒烦躁地挥他手,被叶行洲直盯着,才不悦说:“叶少好凶啊,受伤明明是,你还板着张脸教训。”
偶尔心情好时,野猫也会捉些小鸟耗子之类东西来送给他,时不时爬到他身上翻来倒去,将他本就不多衣服撕踩得脏乱破旧,并以此为乐。
后来猫被孤儿院其他小孩摔死,他亲手把猫埋,设计让对方从二楼摔下断条腿。
那是第次,他没有压抑自己本性里恶。
从那天以后,孤儿院里再没有其他人敢惹他动他东西,他也再没养过猫。
祁醒察觉到什,回头看他:“你在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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