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年看不清他眼底情绪,休息室里祁醒更看不到。
最后打破僵局是祁醒手机游戏声。
轻松欢快音乐后是略带诙谐句电音“GameOver”,林知年怔,诧异抬眼看向休息室方向。
祁醒推门出来,在林知年不可置信目光中走去叶行洲身边,踢他脚:“你们话说完没有,肚子饿死,什时候能走?”
叶行洲视
浸在高潮时模样,洇润唇瓣轻启不断喘着气,眉目间沾染上欲色后在眼尾坠出糜艳红,过分漂亮张脸,被汗水浸透,彻底地沉溺其中,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蹂躏、欺负、侵犯、占有。
叶行洲捏起那颗袖扣到指腹间,慢慢摩挲下。
林知年注意到他动作,终于意识到叶行洲或许根本没听他说什,对他忆往昔毫无兴趣。
他咬住唇,愈发难堪,坚持说下去:“行洲,知道你恨当年不顾你挽留执意离开,可也没有办法,真没办法,爸妈去世早,家里是二叔说算,日子也不好过,不会比你在叶家好多少,如果跟你走,就真什都没,二叔他现在要讨好你,是因为你是叶氏掌权人,可是在当年,他只会把当做家族异类、除之后快,而且,不只是他,还有你爸,直没有跟你说过,你爸他找过。”
叶行洲手指顿住,眉梢终于不易察觉地动动。
林知年双目通红,眼中泪光闪烁:“其实直在犹豫,也想要你,真,没有你以为那心狠,后来你爸找到,他跟说他对你抱有很大期望,不允许你身上出现像这样污点,要求必须离开你,如果办不到,他就会舍弃你,让你从哪里来再回到哪里去,怕,真怕,不敢赌。
后来其实有试图联系过你,没有成功,寄回国明信片以为你收到,但之前问你,你说没有,大概是被你爸拿走吧,这十几年直在想着你,刻都没有忘记过,可不敢回来,怕影响你,怕你爸故技重施,直到他去世,才敢回来见你。”
“原以为们还有机会,”他看着叶行洲,哽咽道,“那幅拿奖画,是画给你,你是不是以为画中那个人是你?不是,那是自己,画是自己,也是直活在黑暗里人,你才是唯那束光,早该跟你说清楚,是自私、是懦弱,可对你心从来都是真,当年是,现在也是,但是为什,你要用这样方式报复?”
办公室里有瞬间安静得近似落针可闻,除林知年不稳呼吸声,谁都没有出声。
叶行洲始终垂着眼,下下摩挲着手里那枚袖扣,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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