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讪讪地转开眼,瓮声道:“害怕不行?也不看看你做是人事吗?”
那时他浑浑噩噩真以为自己落到什歹徒手里,惊慌失措都不足以形容当时无助和绝望,是真有想跟人同归于尽想法,结果却是叶行洲这个混蛋故意吓唬他,他能不生气吗?
“抱歉,”叶行洲再次说出这两个字,“你要是不高兴,可以道歉,下次注意。”
祁醒眉峰挑,狐疑瞅向他:“真心?”
叶行洲点头:“真心。”
论脸皮厚度,他永远比不过叶行洲,这个人总能有肚子歪理。
他倒也不是真那不能接受不戴套,就是觉得叶行洲昨晚做事情,分明有惩罚报复意味,根本就不是为爽,他心里不爽,身体再爽也还是不痛快。
祁醒:“……那绑架,装神弄鬼吓唬,打屁股,给喂药呢?”
叶行洲垂目似沉默瞬,回答他:“下次不要随便去那种地方玩,尤其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同样事情,能做,别人也能做,你自己想想真落到别人手里后果。”
祁醒不耐烦听这些:“有几个人像你这变态,别说跟个弱鸡样,那容易就能被人得逞。”
,打屁股,给喂药,还有,你不戴套!”
说到最后句祁醒涨红脸,昨晚他被愤怒和酒精冲昏头,又吃那该死药,脑子不清楚,竟然把这重要事情给忘。
叶行洲气定神闲:“有什问题?”
祁醒:“你不戴套就搞,你还问有什问题?这你就不嫌脏?也是,脏反正不是你。”
“事后帮你清理过,”叶行洲说起这些时依旧镇定,半点不脸红,“除你,没有别性伴侣,身体健康,没有不良习好,更没有暗病。”
他眼神诚挚,眼里确实有歉意,祁醒心头松,这还勉强差不多吧。
“你下次再敢这吓唬,定踹你。”
扔出这句没什威慑力话,祁醒继续吃起早餐
“你很能耐吗?”叶行洲声音略沉,“三脚猫打架水平,你打得过谁?在这里可没有人看在你老子面子上放过你。”
祁醒深觉自己被他讽刺:“你他妈——”
“说多少次,不许说脏话,你从来就不听。”叶行洲皱眉。
祁醒:“你是为好吗?你为好可以好好说话,你不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用那种极端手段吓唬,你知道当时有多害怕?”
叶行洲:“害怕?”
“你没有难道有?”祁醒不忿。
叶行洲:“既然都没有,而且们之间关系是对,那偶尔不戴套有什关系?”
祁醒:“没答应。”
叶行洲:“你也没反对。”
祁醒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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