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当祁醒站在他母亲墓碑前,用玩笑语气说出这些话,他却信。
是祁醒说,所以他信。
从山上下来时,祁醒感叹句:“婆婆这温柔漂亮,肯定不会反对们事情,刚才说完之后有风吹片花瓣到手里,肯定是婆婆同意。”
叶行洲:“婆婆?先前不还是丈母娘?”
祁醒:“嘘,在这里婆婆听得到,这不是给你面子嘛。”
“那叶行洲,你要送你花吗?”
“俗不可耐。”
“……你这个没情趣混蛋。”
半小时后,他们到达地方。
这种小城市公墓都不大,叶行洲母亲和外公外婆起葬在这里,叶行洲给他们修墓并不奢华,唯独选位置不错,在山上很清净地方。
有理他,开着车手指轻点着方向盘,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说林知年对鲜花过敏所以扔花,不过是个随便扯出来借口,他当时大约确实有些不爽,在意识到自己对祁醒起意之后。
“嗯。”他随意点头。
祁醒都已经在低头玩手机,听到这句十分惊讶:“真?”
叶行洲转头打量他眼:“脸不错。”
他们已经走到车门边,叶行洲忽然停住脚步,回身看向他。
炙热阳光落进祁醒带笑眼眸中,在他
祁醒放下花,打量下墓碑上照片里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叶行洲有七分像他妈妈,难怪比叶家那三兄弟长得好看得多。
叶行洲什都没说,蹲下把墓碑周围杂草给拔。
祁醒上前步,双手合十弯腰拜三下:“阿姨,叫祁醒,比叶行洲小七岁,虽然是个男,但跟叶行洲事情,你不会反对吧?可喜欢他,这个世上除阿姨你,大概只有最喜欢他,所以你就勉为其难,把他给吧,跟他保证过以后不会让人欺负他,现在也跟你保证遍,只要有祁醒在,天塌蹦起来也会先帮叶行洲顶着,绝对不让他再受苦受委屈。”
叶行洲回头看他,祁醒说这些话时笑嘻嘻,眼神却格外真诚,他是认真在跟自己母亲许下承诺。
叶行洲从来不信那些说给别人听承诺,叶崇霖当初对他妈许过甜言蜜语就件都没实现,所以结婚那天祁醒问他还能不能说点别时,他也只有“爱你”这两个字,他只会说他确信当下能做到事情。
哦,就是看上他脸。
“以后别在面前提你那位林老师,少跟他联系。”叶行洲提醒他。
祁醒:“好酸啊。”
从美国回来以后他跟林知年关系确实比从前好点,偶尔会朋友圈互相点个赞,但也就仅此而已,什叫他那位林老师?叶行洲怎好意思说这种话?
行吧,也算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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