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
图像忽然换成
张全景照片。
纵横交错暗巷，高矮不破屋，阴郁光线，匆匆行人，巨大食物传输管从照片右上角延伸下来，管子前群打破脑袋人。
是地下城。
提尔敲
第二下。
全景照片消失，又变回之前界面。
防御力D
综合危险等级C+
文具树：[过目不忘]
VIP、三大组长：“……”
偏科王来。
“下个。”提尔已经重新调出投屏。
何律知道自己通过，却还是忍不住问：“如果
根本定不带攻击性规矩呢？”
提尔专心挑选第三张照片：“那你现在就是具尸体。”
他说是真，何律毫不怀疑。
制定不带攻击性规矩，不是文具树不行，而是操控者无能。
对不可能。
巨大压迫感，在车厢里蔓延。
规矩对提尔起效，只是那效果，打折再打折，轻得像羽毛。
提尔起身，毫不在意甩甩手：“身体素质还行，适合挨打。”
何律是文具直接操控者，他感受比任何人都更直观更清楚。[墨守成规]防御力，在提尔面前连层纸都不如。
他不紧不慢看向探花，问：“刚才照片里有多少人？”
操，还真测试，那你倒先给个预备铃啊！
探花无语，那
短时间，根本来不及细看。
他闭上眼睛，集中全部注意力，将刚才看过
草莓甜甜圈对自家队友“成分”相当清楚，离最近和尚拍他肩膀，风萧萧兮悲壮：“自求多福。”
探花腾下站起，求人不如靠自己：“提尔，如你所见，文具树根本不是战斗型，你不能拿刚才套路考验，那对不公平，你要真想测试操控文具树能力，就拿本书让记，字典也行。”
提尔瞥他：“废话说完吗。”
探花想下：“暂时没有补充。”
提尔敲下投屏。
“差点忘，”提尔手停在选定照片上，没点，忽然转过头来，对着刚回到座位何律道，“以后别问你什都答，那不叫坦荡，叫愚蠢。”
第三张照片翻开：狗啃短发，悠闲时就不羁青年、抓狂就爱因斯坦“探花”
智力A+
体力B
攻击力D
可他挣扎着站起，眼里没任何动摇，仍是全力迎敌架势：“更换——”
“别换。”提尔不耐烦地打断他，“记住，最好防御就是攻击，拿着这有趣文具树，别总定那些无聊规矩。”
何律愣愣，回过味来。
他第条规矩“禁止攻击”和第二条规矩“切武器缴械”都是纯防御，直到第三条“攻击者遭受相同攻击”才带点反击性质。
难道说，提尔原本目就是想逼出他“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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